他身上疼得厉害，像是被从头到脚凌迟
遍，疲乏得根手指都抬不
初代茧
话头忽然顿，看向旁年轻研究员——对方发型正在不断变化，会儿变成爆炸头、会儿变成火箭似扫把造型，会儿又变成短短直发板寸。
初代茧停下来看着他，无机质瞳孔透出些困惑：“你究竟在玩什
？”
“玩你给
制造幻觉。”
零号垂下视线：“笼子里没什怪物。老师，那儿就是只黑猫先生。”
初代茧样子又变回老师影子。
他挡住那只手。
“知道这会让你很愤怒。”
老师影子走到他面前：“们已经到达死者之境，需要你更锋利，硬度也要再提点……”
他忽然低声问：“们到死者之境？”
“对。”老师点点头，那个影子逐渐变成金属质感，瞳孔也变成数据流——初代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机械音不带感情地在他耳边问道，“还有什疑惑吗？”
影——阴魂不散，老师欣赏地鼓着掌，用打量件精美作品视线看着他。
“表现得不错。”他听见老师说，“你通过考核。”
……
他猛地睁开眼睛。
颅内压剧烈升高让他闷哼声，眼前视野迅速被片血红填满。
对方神色微凝，快步向前想要追问他些什，零号却已经抬手打个响指。
整个场景像是裂开无数条缝隙。
灼热红亮岩浆涌进来，熯天炽地火舌在几秒内就将切彻底吞噬干净。
……
零号在滴落下来清凉水意里睁开眼睛。
他摇摇头，看向初代茧：“你是个小丑。”
人影应声变成小丑服饰，涂白脸上也多出星星和月亮涂鸦，血红嘴在边沿向上挑起：“不要玩。”
“这是由认知决定世界。”
初代茧说：“你可以随意改变这里切，也可以随时把切修改回来。”
说完，他就又恢复原本模样：“你可以休息十分钟……”
连在身上导线立即将异常报给仪器，而相应药品也已经通过滞留针注入他身体。
他浑身衣物都已经被冷汗浸透，像头落水狼狈走兽样低低喘息着，蜷伏着抬起视线，看向面前卷头发年轻人。
“他是这次配合你试验研究员。”
老师声音在身边传来：“演得不错吧？他天赋也很不错。原谅们联合起来演场戏骗你，这是你必须过关……”
那个卷头发年轻人站在床旁，翻起他眼皮看看，拿过个眼罩想替他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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