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几个不同
时间点，以前也行，现在跟以后也行，不停地让他做这场梦……”
零号说：“
只能想得到这
多
。”
零号声音很轻：“很抱歉。”
他不知道这种做法是不是有效，也不知道究竟怎做，才能让现实世界不在最后也沉没进这样
个未来。
他能做就只有放弃自己，让意识和这场梦融为体，成为这场梦梦主，然后带着这场梦永远沉进潜意识海洋深处。
零号睁开眼睛，有点抱歉地摸摸那些小卷毛。
他意识已经和海水触感相近，但还能保持最起码轮廓……暂时还不至于变成滩聚不起来水。
“小卷毛，听说。”零号轻声开口，“听说。”
“在们那个世界里，也有个茧……你想办法把所有数据传给它，强迫它模拟场世界未来轨迹。”
零号说道：“在表现手法上尽量加些修饰。唯美点儿、悲壮点儿，分镜可以参考电影，怎震撼心灵怎来，现实世界人类很吃这套。”
地轻扯下嘴角，随即彻底卸去全部有关自概念。
毫无章法肆虐浪涌间，再次出现股细微水流。
水流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强劲，最终不容抗拒地形成个比之前更湍急和汹涌漩涡。
无数块大小各异浮冰在瞬间就被吞进去。
那些被淹没冰川在拓荒者们分割下，也已经变成被信息流包裹着独立浮冰。
……这大概不是小卷毛看到任何条轨迹。
零号在模糊意识里轻轻苦笑下。
或许这就是“现实”独特地方。
它并不定会按照任何种轨迹运行，可能会因为任意点惊扰就改变方向……这些改变有时是好，有时是
“那个老师，你能找到他意识吧？知道你看得到记忆……好，没介意过这个。”
零号垂下视线笑笑：“只是怕那些记忆太狼狈，留不住你。”
小卷毛睁大眼睛看着他。
他不听零号劝阻，固执地伸出手去捞，却怎都抱不住对方身体。
零号还在继续向下说，那些声音隔着水流听不清晰，像是场梦。
下刻，它们尽数被湍急水流骤然卷起。
低垂阴沉天幕与海面几乎贴在处，连云层也被旋转气流牵扯。
接天连海龙吸水裹挟着电闪，毫不留情地搅碎团又团浓深黑影。数不清剔透冰层被信息流裹着，送出这场梦境。
……
年轻拓荒者下意识收拢手臂，却发现对方身体从自己臂间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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