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迭把队长怅然若失总结为没吃到糖。
小卷毛行动力非常强,和医生咨询过可行性,找副队长要颗同款薄荷糖,给凌溯补个带着薄荷凉气跟甜味儿吻。
宋淮民正低头保存视频,刚抬头,就发现凌溯又伸手去拿氧气面罩:“怎?!又喘不过气?”
“没事。”凌溯精神格外焕发,得意忘形歪在小卷毛怀里吸氧,“老宋,你不懂,这是工作带来幸福与充实……”
宋淮民将信将疑地盯他半天,送走兵荒马乱医
这样美好到几乎要叫人落泪轻松、欣喜和如释重负,会让人前所未有地感谢现实。
……
因为这份好心情,凌溯前所未有地积极配合医生检查,甚至还主动要半支止痛剂,专心记忆并背诵全部养伤和康复流程。
宋淮民这几天都在外面不眠不休跑任务,听说凌溯醒,马不停蹄赶回医院,在边上亲自围观全程。
宋副队长到时候,凌溯正趴在病床上,被小卷毛抱着条胳膊,老老实实任医生检查伤口换药。
凌溯在药水味道里睁开眼睛。
他似乎做个很漫长梦,久违地梦见许多被掩埋在记忆里往事。
床边人披着件外套,正枕着手臂浅眠。察觉到身旁细微动静,就敏锐抬头,迅速握住他手。
凌溯轻轻眨下眼。
在逐渐变得清晰视野里,他眼就找到他小卷毛。
他有心无力,眼睁睁看着副队长拿出手机准备录像:“老宋,这种就没必要记录吧……”
“有必要,很有必要。”
宋淮民点也不给他面子,举着手机事无巨细地记录,顺便给凌溯额头冷汗留个专门特写。
病房里不让抽烟,宋副队长边录像,边恶狠狠嚼着薄荷糖提神:“下次要是再有人趁着重伤昏迷时候加班,就把这种宝贵资料上交到‘茧’总部,让所有人观摩学习遍。”
凌溯:“……”
……在人类有记录以来切经历中,大概很少能找出几种比这更幸福感受。
凌溯点点尝试着活动手指,让它们勾住庄迭正牢牢握着他那只手,在小卷毛掌心慢慢点两下。
他很难控制住笑意从眼睛里淌出来,即使左肩伤还疼得动就满身冷汗,氧气面罩也很碍事,也丝毫影响不凌溯好心情。
——他弄丢他星星,睁开眼睛,却发现原来只不过是场早已过去噩梦。
他从噩梦里醒过来,眼就看见他最喜欢、准备起老到彻底走不动那天,起坐着摇椅晒太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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