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等待着即将启程
乘客。
悬在世界尽头庞大冰川非常酷，但
点儿也不安静，每个意识都同时在忙着跟他们两个打招呼、道谢和道别，每块冰都在没完没
地不停说话。
“要晚点来找
们，最好再过
它们无视时间，无视空间，来自于出现“世界”概念时，第个抬起头眺望远方动作。
来自于所有产生过“”意识生灵。
“们会在这里种很多花。”
伊文走过来，握住艾克特手：“以后现实会变成什
样？”
“大概会有些很细微变化……比如梦会变得更没有逻辑、更碎片化和意识流，不能再在梦里串门和聊天。”
“们可以利用这些信息，在这里建立新世界。”
“不是死者之境。”
“是死后可以到达新世界。”
……
数不清交谈声里，望不见头蔚蓝色冰川轰鸣着前行。
路航行而来，领来数不清蓝色庞大冰川。
被来自两个世界拓荒者通力合作，从那场噩梦里拯救出冰川。
凌溯条件反射地牢牢堵上耳朵。
“这就是‘虚无’吗？”
“这不是挺热闹嘛！哪里虚无？”
凌溯向格斯道谢，和庄迭起接过热咖啡：“比如‘存在’变成绝对客观物理原则。比如轨迹虽然还存在，也保留被改写可能性，但不能再任意探知。”
凌溯笑笑：“不会有更多。”
“那很不错，你们可以给轨迹改个名字，叫它‘命运’。”
船长走过来，把最后片储存着阳光薄冰交给庄迭，交给他们最初也是最后拓荒者。
列有轨电车悄无声息浮现出来，打开车门，停在寒冷洁净冰原上。
在被从那场携带着“未来”噩梦拯救出来之后，他们就直在探索个更加稳定栖身之处。
冰川缓慢地移动，劈砍出更加宽阔陡峭罅隙。
他们彻底离开暂居那个昔日世界，集体迁居来世界缝隙深处，容纳无数倾泻而下崩塌信息流，把这里变成望无际寥廓冰原。
冰川镇守在世界边沿，冻结被彻底分割驯服水流，释放出储存几千万年纯净明亮日光。
这些光直被储存在冰川最深处。
“蠢，热闹是因为们都来，们来之前这里当然是空白。”
“这是个好地方，不过是不是离现实太远？”
“远点不好吗？”
“这个距离就刚好，不用考虑对现实世界影响，们是绝对自由。”
“看这里真不错，有这多信息解闷，还有这多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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