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酒酒踩着地毯走远,帮小鬼察觉到他动,才终于大着胆子从卧室里挤出来,个接个,跟在荆酒酒屁股后面,将沙发塞个满满当当。
竟没有白遇淮落座地方。
别说游戏陪玩,这下连陪坐都不必。
草。
这头关岩经纪人将神像重新摆入新房间神龛里。
他微张着嘴,做个吸动作。
“精怪故事里,还有聊斋传奇里,那些鬼不都是喜欢吸人阳气吗?怎就吸不?”
“因为……”白遇淮觉得自己好像真被厉鬼遮眼样,连思绪都微微混乱,他顿下,才又继续说下去,“你太……阴。”
荆酒酒:“你骂。”
白遇淮:“没…有。”他将自己衣服穿好,问荆酒酒:“睡觉吗?”
天天,网上冲浪时间太长。
“脏话,骂人,好孩子不要用。”白遇淮低声道。
荆酒酒:?
是吗?
荆酒酒顿住脚步:“……你背上什痕迹也没有。”
还不够凶吗?
荆酒酒指尖动。
白遇淮外套往下垮垮。
白遇淮:“……”
白遇淮喉头动下,这才抬手自己脱外套、衬衣。
关岩抬头望眼,不知为何,那神像看着面容好像更
荆酒酒这才又走远:“厉鬼不用睡觉呀。”
白遇淮:?
白遇淮熟知他性格,于是问:“今晚想熬夜做什?”
荆酒酒:“孟和新说在医院好无聊,要带打游戏。他说他王者,特牛逼。王者是什?还没见过。先去玩。”
游戏亡者白遇淮表示说不出话。
他说着,也学白遇淮刚才样子,伸手去摸摸。
“咝。”荆酒酒收回手,皱起脸,“好热。”
明明白遇淮摸他时候,都好好。他摸下,怎就不行?就像白遇淮头发丝,拔下来也是烫。
白遇淮有点狼狈地梗住脖子:“……人阳气,对你来说,是热吧。”
荆酒酒:“是阳气吗?”
荆酒酒:“喔,有腹肌。”“还有背肌。”“这个是人鱼线吗?”
他好像只是出自于真诚赞叹。
可白遇淮却从来没有这站立难安过,比他第次站在全国观众面前现场表演话剧,还要难安。浑身血液都轰轰冲过去。
荆酒酒真诚发问:“在网上,看见你粉丝说,你拍《吞天》时候,真空穿件皮夹克。从怀里掏枪,会露出截腰,黑暗角落里,灯照,真特别公/狗/腰。请问公/狗/腰是什?”
白遇淮喉头紧紧,抬手按住围着自己打转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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