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遇淮脸色渐渐变得古怪起来,他实在忍不住微微拉开自己衣服领口,将声音压得更低:“荆酒酒?”
这衣服拉。
荆酒酒脚下个打滑,就滋溜落下去。
他跺跺脚,站
除荆酒酒,没有鬼敢这样碰他。
“酒酒?”白遇淮低低出声。
荆酒酒都快冷死。
有个躯体也没见得比做鬼好啊呜呜……
荆酒酒二话不说,扒住白遇淮领口,用软绵绵小手掀起个缝,路往里钻,寻最暖和地方去……
印墨:“这东西只是避小鬼,避不大鬼。酒酒是大鬼。”
印墨话音刚落,丁瀚冰就飞快地把护身符又捡起来,美滋滋地捂在胸前:“酒酒对真好!”
印墨:“……”
脸皮真他妈厚。
这头荆酒酒也艰难地跨过门槛,步步往前挪。
要是钻进木偶纸人里,没准儿怕吓到他们,就不敢进来。
其他人忙响应印墨提议,纷纷钻进帐篷。
工厂里慢慢安静下来,印墨起身掏个符,扔给丁瀚冰。
“什东西?”丁瀚冰皱眉。
“师父送给酒酒,酒酒再分给和你。”说到这儿,印墨语气都有点酸,“护身符,普通小鬼近不身。”
个都爬得飞快,像是生怕落后,得罪大鬼。
颇有点古时候小太监那味儿。
然后后头撵前头,全部块儿撞上大门。
工厂里人就听见“嘭”。
“砰砰砰”。
没办法呀。
他现在是纸人,烤不火。
烤就人没啦!
白遇淮身上温暖极,荆酒酒在里头闪转腾挪,左攀右爬,想找个好落脚地方。
白遇淮:?
小鬼们看出他意图,忙又抢着爬过去,将荆酒酒甩到背上,顶着飞快地往白遇淮那边爬。
等离白遇淮还有米远时候,它们就畏惧地停住,然后把荆酒酒往白遇淮身上扔。
白遇淮坐在帐篷里,只感觉到脖颈处痒。
像是什轻飘飘地擦过去。
当然不可能是鬼。
丁瀚冰依依不舍地摸下,然后扔回去。
印墨:?
印墨:“你转性?”那可感情好。
丁瀚冰虽然鬼都看不见个,但还是道:“你懂个鬼。就是要酒酒靠近……”
印墨:“……”
接连几声,将门撞得噼啪响,下惊得他们起身鸡皮疙瘩。
简随帆本来也很害怕,但等扭头,看见丁瀚冰脸色更苍白后,反倒平静不少。
原来……丁瀚冰怕鬼啊。
“时间不早,大家要不先休息吧。”印墨提议。
酒酒心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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