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荆酒酒掂掂:“变沉。”
白遇淮皱下眉,接过背包,拉开拉链,只见两尊邪神像上,边压着个通体红色塑像,另边压着块黑漆
荆酒酒小声道:“如果在古堡再等上个七年,两个七年,三个七年……会比它更惨吧。”
白遇淮心跳下按住,心脏像是被双手骤然揪紧。
白遇淮冷声道:“不会。没有这个如果。”
荆酒酒双眼微亮,盯着白遇淮说:“嗯。所以有白遇淮真好啊……”
他情感真挚,夸赞每个字都直往白遇淮心底钻。
幸好天色渐渐变得明亮,大家赶紧就带着他下山,不敢再去回想什鬼差,什木偶……
而当他们刚走出矿山,奔向小镇。
“轰——”
整座山轰然垮塌。
连脚下踩着地面,甚至也有龟裂迹象。
神佛之所以存在,是有信徒先相信它们存在。
哪里来东西?
竟然敢这样冒犯他!
简随帆话才刚说完,年久失修工厂上方,突然掉根钢条下来,正砸中他脑袋。
简随帆:!
就只有把他也绑块儿啦!”
其余人:???
摄影师艰难地开口道:“您这是……四面佛像?”
这玩意儿还能这捆?
荆酒酒随口道:“都是邪神像,都不是什好东西。”
白遇淮眸光动:“白遇淮?”
荆酒酒马上从善如流地改口:“白哥,白哥哥。”
小巴车里,大家都正魂不守舍呢,时间倒是没什人注意到这边嘀嘀咕咕。
荆酒酒解下背包,准备弯腰放到脚边。
拎。
他们赶紧找到节目组,上车,再让城镇所剩无几人跟着离开。
他们车渐渐驶远。
大地龟裂,很快蔓延向小镇,小镇半房屋倒塌,另半却完好地留在那里,烟尘飞扬间,好像道高大人形,缓缓在天地间散去……
荆酒酒回头望眼,再回过头来看白遇淮。
白遇淮被他看得心跳快快,抿唇问:“怎?”
为什受伤总是他?!
其他人连忙又惊叫着去扶。
荆酒酒:“……”
真是……好欺软怕硬邪神啊!
简随帆这砸,就出血。
季孟惊得往后退退:“……怎看见它好像动下?”
荆酒酒:“是吗?”
他把它们身上线缠得更紧点,还把庭大师护身符全部挂上去,然后才又塞回包里。
简随帆今天这天下来,已经世界观崩塌。
他恍惚地盯着那个包:“不信……怎会有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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