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荆酒酒会做各种各样事,那都超出他过去受到教育范畴。
不管是与白遇淮亲近,还是坐在这
白遇淮怪异地看他眼:“嗯,谢谢。”
印墨吸口气:“……不谢。”
他转身朝门外走去。
印墨刹那间,其实也有点分不清,丁瀚冰是真脑子不大好,还是……更早,比他看得更清楚呢?
酒酒对白遇淮早就已经是全身心信赖,甚至是依赖。
荆酒酒却是头也不回:“嗯?”
印墨只好站起身,走近:“酒酒,有话和你说。”
荆酒酒两只胳膊都吊在白遇淮身上,他只扭扭身子,将头转过来点。这还是他特地控制下呢,不然会儿用力过猛,转个百八十度,就吓死人。
荆酒酒:“说吧。”
印墨下回忆起在矿山上时候,也差不多就这个情景。反正他只要想和荆酒酒说话,就总得捎带上个白遇淮。
白遇淮抱着荆酒酒进门,而丁瀚冰没等再大发神威,他经纪人电话就叮铃铃打过来。
印墨没好气地瞥他眼:“快接吧。”
没准儿那头声音,能把丁瀚冰满脑子怒火浇灭,让他捡回点理智。
丁瀚冰:“喂。”
那头经纪人都快疯。
他倚在白遇淮怀里,面容几乎是眉飞色舞。
印墨突然记起更早荆酒酒。
那时候,郁然还在荆家,荆廷华也还有个父亲样子。
荆酒酒被教养得很好,他是温柔但又矜贵且高高在上。他在宴会上向印墨笑时候,就是这样,笑幅度都拿捏得刚刚好。
和现在不样。
印墨重重抿唇,心底有些微不甘、嫉妒,只是还不等他说出口。
荆酒酒懒洋洋地倚着白遇淮,说:“你要是还没想好话,那会儿再和说吧……”说完,他就立即催促着白遇淮:“上楼,上楼!”
印墨下将话全部咽回去,他眉心痣下都有些隐隐作痛。
印墨笑着说:“嗯,想不起来要说什。你们先去吧……”
他甚至还问:“要帮忙把行李箱拎进来吗?”
“您这天天微博都发些什玩意儿啊?您知道您那人设……”经纪人说到这里,噎噎,行吧,倒也不算崩。还是如既往,bao躁,没好脾气。
这边丁瀚冰和经纪人说话。
那边印墨忍不住抬眸,看向荆酒酒。酒酒年纪小,就跟丁瀚冰样,经不得激……白让白遇淮捡个大便宜!
“酒酒……”印墨出声。
他心说可是这唯明灯,不站出来让酒酒恢复冷静,谁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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