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上次变成小纸人时候,就踩遍。但是感觉是不样……”
他说着,就去解白遇淮纽扣。
白遇淮呼吸滞滞,倒也任由他动手。
荆酒酒解着解着,还挺高兴。
这不算是性/骚
荆酒酒下瞪大眼,仰头盯着天花板,软绵绵地倚在白遇淮怀里。他觉得自己好像有呼吸样,那呼吸都变得特别急促,身体也变得烫起来……
白遇淮亲下他喉结和锁骨。
荆酒酒从来没有过这样经历,本能地蜷缩下。
于是白遇淮停住动作,低声问他:“这样也喜欢吗?”
荆酒酒:“……喜欢。”
他小时候跟着位文学大师学过段时间,他学东西里,有平铺直叙行文,也有华丽动人辞藻。但荆酒酒觉得,它们都无法来形容这刻他想要表达东西。
荆酒酒自己都是茫然。
大概就是,那次矿山上……他就觉得自己很喜欢白遇淮。
但是为什喜欢呢?他说不好。
所以他才第个热情地邀请白遇淮摸自己屁股啊。
息相通。
白遇淮脑子里会儿热,会儿冷。
他微微松开手,说:“不是为喂你喝汤、吃香菇。就是因为……想亲你。这样喜欢。”
荆酒酒摸摸自己嘴巴:“懂。你喜欢肉/体。”
当然不是。
白遇淮眼中跃动着火光,他手托住荆酒酒腰,将人重新抱起来,放在怀里。
他面容如既往冷静,如果不是心跳声明显快,大概不会有人看出来他这刻失控。
白遇淮不轻不重地捏下荆酒酒指尖,问:“那你喜欢什地方?”
他低声问:“你要摸摸吗?”语气冷静持重,但又好像带着蛊惑味道。
这话荆酒酒听,那可就不客气。
他只是本能地,想要代替纸人,在白遇淮心底留下更好印象。
——他屁股真好摸。
荆酒酒还在慢慢捋思绪呢,白遇淮凝视着他目光已经有微妙变化。
男人眼眸变得格外深沉、幽暗,像是要将荆酒酒整个都吞进去。
白遇淮将荆酒酒按倒在小沙发上,他俯身去亲下他额头、鼻尖、耳垂。
不等白遇淮开口。
荆酒酒稍微有那点脸红,他说:“也喜欢你肉/体。”
白遇淮喉头紧。
他震惊得脑子里轰隆隆压过辆火车,半晌都捡不回自己声音。
荆酒酒马上又填补句:“但是,也喜欢你这个人……不叫这个人……该怎去形容呢?”荆酒酒怔愣地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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