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野锥霞偶然在补习班门前遇到她。课程结束后,走出建筑物就马上看到——蹙眉看着夜空中降下雨,边撑起雨伞时,个银色身影走过眼前。
她样子很奇怪。身上仍穿着制服,并没有撑伞
「唉,父母亲也有分很多种嘛……好,该怎办呢?你要是希望话,可以再多摸下喔?」
虽然是开玩笑地说着,但少女似乎是当真。她害羞地低头缩起肩膀,犹豫好阵子,才终于喃喃道:
「如果不麻烦话…那个…再下下……」
佩薇多少感到惊讶,但话是自己说出口,也没办法,只好继续抚摸着头。这种不像是初次见面距离感,让她有种非常不可思议心情。
摸着摸着,她还让少女额头贴着自己腹部。看不见她表情。
佩薇边说着,边伸出手轻抚少女头。这样行为让木乃伊师状况变得更奇妙。她眼神闪烁地看向上方,身体微微颤。
「怎啦?啊啊,讨厌被人摸头是吧?这真是失礼……」
正打算抽回手,木乃伊师连忙摇头。
「不…不是!是…相反……!」
「相反?」
,这样就好。」
「好丢脸。」
「没什好丢脸,不也是坦露着胸前吗?再说——」
佩薇叼着烟走到少女身旁,毫不顾忌地盯着她身体瞧。
「嗯,果然。你刚才说什……很丑?哪有那回事!」
(代替母亲……这种事还真不符合个性……算,偶尔也不错啦。)
这时她忽然想起:
「虽然是有叫你拿掉绷带,但并没有叫你继续让看裸体喔?要是觉得丢脸话,穿上斗篷遮住是你自由。」
「……啊。」
***
「到目前为止,都没有人摸过头,所以………很高兴……」
「般不是都会被父母亲摸过头吗?」
「——没有。父母没有……」
少女眼神黯然地低头看着自己烧伤,没再接着说下去。
佩薇眯细眼。她也想起——因祸具而死双亲。
「——咦?」
木乃伊师讶异地抬头。佩薇很容易就想象得到,她应该是有着什心灵创伤与辛酸过往。因此这次她不是嘲笑,而是微笑。在骑士领中,将自己当成狂犬般对待人不在少数。面对这样自己,少女还能正面表示意见气概着实令她喜欢。
「对而言,祸具才是丑陋东西。既然这样,从身上除去那种东西你,怎可能会丑陋?烧伤痕迹只不过是点小事。」
「……骗人。」
「没骗你。你这点还很符合你年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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