锥霞整齐五官近在眼前,甚至感觉得到她呼吸。非常不稳定。
「呃……班长,这是……怎回事?」
「不懂吗?」
「非常抱歉,是。」
「真是……将『希望你装作没看见』东西,像这样特地秀出来给你看,至少该懂这是什意思吧?现在不是『研究室长国人』,也不是『要你装作不知真实身分班长』。」
「咦?可是她只是在睡觉,所以也不需要特别看着她。想应该没有什需要特别劳烦班长你…那个…帮忙事吧……」
为什她在生气?春亮身子缩。
锥霞更加不悦,像是忍受头痛似地手抵着额头:
「啧,你这个……没想到居然会到这种地步……不,是很合道义……是没错,但实在是个滥好人——可恶,夜知,你这家伙真令人焦躁!」
「…听见喔,班长。说错什吗?」
有点在意。」
锥霞副定不下心似地,下看着春亮,下看着脚边。难得她讲话会这犹疑不定。
「啊,喔喔。那家伙不要紧,只是像感冒样,很快就会好。现在大概正熟睡着吧。要进
来看看她睡相吗……啊,等下。」
因为变成把刀,所以没办法看她脸。要让她变回人形感觉也是多费苦心……不,锥霞明白事情原委,所以应该没关系吧?可是已经和她约好要装作不知情……该怎办呢?正当春亮
「那不然……是谁?」
「——还用说,单纯就是个人,上野锥霞。之前鸡婆帮你们上野锥霞。不过这真是蠢毙文字游戏。」
「这…
「呼……问题就出在『你没说错』——够,明白。为让迟钝你明白,于是决定这做。」
说话同时,锥霞举起右手。从袖口发出咻噜噜声音,伸出皮革制黑皮带。春亮知道,那是锥霞护身用品。她们称那叫作祸具。
也就是被诅咒道具——「黑河可怜」。
「哇!」
皮带缠着春亮脖子拖着他。力道虽不至于窒息,但也无法抵抗。差点往前倒时,锥霞另手揪住脖子皮带。春亮便维持着前倾姿势停住。就像是被人拉住领带状态。
为复杂状况烦恼时——
「不,睡话没关系。只要知道她没事,那就放心。对,还有,关于你们两个事情——」
「们?们并没有怎样喔,只不过是为看护病人而早退罢。」
「知道。知道,但是……可恶,是想问有没有什帮得上忙啦!」
她彷佛豁出去似地加重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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