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喝茶茶杯,静静将目光投向庭院。
被夕阳染红静谧庭院。
看起来——仿佛就像血颜色样。
她想,也许正值那个时期吧。
*
「虽然不太明白……嗯!也就是若有危险要帮助你吧!当然,这种事很正常喔!」
「别说正常,那种事根本不可能发生。」
听见这番实在是太自不量力发言,她反而想笑。皮笑肉不笑地哼声后,故意嘲讽地接着说:
「哈,好~如果你帮助妾身,不管是你性命还是其他切,妾身也会帮你。你帮助妾身多少,妾身就会回报你,这就是契约内容。因为妾身和你还不是真正主从关系,所以顶多这种程度就不错。」
他有些鼓起腮帮子。
」
她不禁失笑。这孩子还在在意那种事吗?明明自己从开始就没有提出那种要求。她决定用开玩笑语气,随便敷衍搪塞。
「哈。还没还没。因为你和妾身还完全称不上是真正主从关系。」
「真正主从关系?」
她思索会儿——回想着从前同驰骋战场勇猛将士们,同时说道:
看来他好像打瞌睡到睡着。在昏暗卧室里,
「很想变成真正主从关系呢……如果可以起变成同样存在,们两个人愿望也会变成同个,你就会为解除诅咒而努力吧?该怎做才好呢?」
「谁晓得呢。这种事情不是想做就做得到。而是回过神时『已经是』。」
「咦~」
她听着他不满大喊——同时心想:可是……
如果对方认为帮助自己很稀松平常,也认为信赖她是理所当然,那问题只在于自己。只不过是自己不想亲近对方,如此单纯事情而已。如果再思考自己为何不想亲近对方,为何无法全心全意信赖对方话——
「是啊。真正主从关系,即是没有主从之分……吧。刀即是将,将即是刀。同策马穿梭战场,只是不停歼灭敌人。连性命也合为体。」
「?」
「换言之,就是将彼此性命托付给对方。是那种信赖到可以将后背托予对方,赌上性命保护彼此生命关系。总结来说话——就是身与心都合而为关系吧。所有切都两者合。对方与自己变成同样存在。」
当然,她知道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自己是受诅咒道具。这孩子也没有忘记这点吧。他不可能全心全意信赖她。她自己也样无法完全信任他……要自己仰赖这样小孩子,永远也不可能吧。
他将小脑袋往与刚才相反方向歪去,但马上笑容满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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