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见。你并没有拒绝权利。既然你无法理解,身为创造出你父亲,就明白地告诉你吧——」
不要说。春亮心想。但是,他无法阻止领主继续说下去。如果领主就在他眼前,没有冰冷铁栅栏挡着他话——不管领主身边有多少骑士,就算要冲上去拳打脚踢,他都会阻止对方。
但是,那句话却残酷地,传进不停发抖菲雅耳里。
「你不应该诞生到这世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菲雅!」
这个——据说从前创造出她男人话语,也传进她耳中。怀着怜悯和悔恨视线,投在她身上。
大概是因为听到她痛苦大喊,领主接着直接对菲雅开口说话:
「箱形恐祸,你存在是最大痛苦。可能是因为宝贝到不想让给任何人,那个城主在没落之际将你藏起来。在他遭到处刑后,也依然找不到你,长年来都下落不明——你正是愚行极致和最大污点。」
没有诅咒,人还是会杀人。但是,诅咒会影响诅咒——阻止这种连锁反应具有意义,可以减少未来死亡总量。」
「但也有人努力阻止自己让这种事发生啊!」
「期间还是会有人死去。真是天真乐观论。你——」
领主抬起指尖,指向春亮。
追究般,抨击般,谴责般。
菲雅听着自己惨叫声。没有色彩世界。视野摇摇晃晃,教人反胃。不快耳鸣。但是,只有周围声音可以清晰听见。包括不想听,和自己呢喃。
果然,自己存在于这里这件事本身,是错误吗?
以为自己
啊啊,这会造成多大冲击。创造出自己,神般存在。相隔好几百年又再会,父亲般存在。从他口中吐出话语——
却千真万确地,否定着自己存在。
「尽管等着吧。旦『第二骑士领』建设完成,定会搜集并破坏你。这是创造出你,责任。」
「啊啊,呜,啊……不……不要……」
菲雅发出呻吟般话声,用尽全副身心抵抗。但是——
「你手指,也是因乐观论所放纵诅咒才失去吧?」
「……!」
春亮发出呻吟,用右手藏起左手。藏起由于下意识地在拳头上使力,不知不觉间又痛得有如遭到雷击残缺伤口。
真不想被这个男人这说。你又知道什?——春亮心想。
同时,喀答喀答喀答奇怪声音响起。菲雅钢铁身体正纯粹地大幅颤抖着,剧烈到让人怀疑她会不会就此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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