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老台长问过两次主办方事,却都被含糊过去,只说主办方就合作过那次,不太容易再找到。试着问过台里其他人,也没得到明确答案。
钟杳脚步顿顿,心头再度冒出个有些离谱猜想。
“不
台长说得没错,林竹合同是在灿星。
他们两个自然都不必担心,可合同存在法律效力,终归不能强行违约。
在公众面前,灿星依然是当初那个厚待艺人忠厚东家,双方交恶难免会对他有所冲击,尤其眼下这个时候,更容易落下“耍大牌”、“忘恩负义”名声。
林竹要维护他,说不定就要受灿星开条件胁迫制约。
林竹罕少会让他跟着块儿操心公司事,钟杳拿不准灿星究竟能无耻到什地步,又没收到林竹回复,心中始终难以安稳下来。
言怔,凭经验推测:“又不是专访,影视快讯,个小时足够。”
个小时不算长,大概还赶得上接林竹回家。
钟杳点点头,把经纪人牢牢圈回身边,顿饭都没再放出去和台里台外任何人联络感情。
下午,钟杳去天星准备采访。林竹陪他到门口,约好晚上块儿回家吃饭,带人去灿星。
台长老套经验没管用,这次总局打定注意要立起演员和影视剧典型来,采访做得深度十足,同接受采访几个演员都心有所感,说起过往经历感慨颇多,不留神就拖长时间。
采访地点就在灿星老演播厅,钟杳并不陌生,在原处坐不住,索性起身看看。
“钟老师,您有什需要吗?”天星抽派调度就守在场边,见他走过来,快步迎上:“您说,们去弄就行——”
钟杳摇头笑笑:“以前来过,忍不住看看——这个演播厅直没再装修过吗?”
他态度温和,调度也放下紧张,笑着摆手:“才三年,哪儿都还好好,现在修太败家……”
钟杳微怔。
四个嘉宾加上群访,等到全部采访结束,已经是三个小时以后事。
钟杳出道起就跟着上中央台各个频道节目,来采访记者主持里好几个都是熟面孔,随行导演也早熟识,用不着再额外客套热络。让主持和其余几人聊天拉家常,自己拿瓶没开封水走到边上,掏出手机。
林竹说要去公司看看有什猫腻,说明事情总归未必善,不知是不好解决还是怕打扰他,到现在也没给他发消息。
钟杳想想,低头打字:采访结束,顺利吗?
消息发过去,另头依然没有回应,钟杳摆弄会儿手机,又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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