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竹抿抿唇角,低声:“不用。”
钟杳微怔。
林竹耳朵尖也彻底红,扎在他胸口不抬头,艰难出声:“你衬衣……带。”
车子安静地飞驰在夜间道路上,钟杳始终圈着怀间经纪人,像飞机上样,直等到林竹身上细微悸栗平复下来,怀间触感重新变得柔软,拱来拱去找着干燥温暖地方,下下小猫似蹭个没完。
钟杳忍不住笑,拍拍他后背:“可没带多余衣服回来,林老师。这边衣服都送去剧组,要是这件不能穿,明天就得考虑真空上飞机……”
林竹有点儿难为情,红着耳朵吸吸鼻子,听见钟杳话,难以置信抬头:“可是哥——你连盐袋跟止疼药都带!”
钟杳点头:“对。还带两袋中药冲剂,给你带两套衣服,块手表,个茶壶保温底座,个小暖风机,包加热贴,个枕头,三袋干脆面……”
林竹:“……”
每天早上懒得起床、在床上抱着枕头啃干脆面金牌经纪人面红耳赤,抬手捂住钟杳嘴,奄奄息。
钟杳点儿也没觉得自己带东西有什不对,拍拍林竹背,在他手掌底下闷声安抚:“你在这边比待时间长,明天就回去,你还不定什时候回去……用趁手东西买着麻烦,多备点好。”
来时候太仓促,收拾林竹落在酒店常用物品就已经没时间,要不是钟杳路催着司机加速,说不定连飞机都赶不上。
“回头添个烘干机,确实有用。”
钟杳务实,盘算着家里东西:“实在不行就拿风筒试试,听说不烧焦话大概率也能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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