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竹手指磕磕绊绊,小心解开钟杳衣扣,帮他把衬衫脱下来,又摸索着去替他解皮带。
这种动作暗示就实在太强,钟杳不舍得让他做,揽着人轻轻亲下,自己解开卡扣:“觉得不舒服,立刻告诉……”
林竹胸口微微起伏,喉间涩得要命:“不会……”
钟杳把他小心放在床上:“什?”
林竹摇头:“你不会——”
被那群小混混围着时候,就是这只手,半点儿不让地死守着他,谁敢上来就是货真价实狠狠下。
他到现在都常常会想,自己怎会有这好运气。
林竹乖得不行,老老实实被他握着手,眉宇柔和地舒展着,点儿都看不出那时候凌厉锋芒。
钟杳低下头,握着林竹手,放上自己衬衫领口。
这段时间,为彻底解开林竹心结,他试过很多种办法,最好用种……就是把他事想办法融进林竹某时刻记忆里。
锁,顺便和林松来回通几条短信,确认只是窗外衣服和被子里玩具蛇,吩咐助理收走放好,放下手机回床边。
客房曾经短暂地作为摄制组会议室,大概是现场导演在阳台晾衣服。又坐在床上玩玩具来着。
钟杳推理出合理解释,就把事情放在边,把躺得规规矩矩经纪人抱起来,力道轻柔地剥下衬衫。
钟杳回手想摸睡衣,却摸个空。
钟杳挑下眉峰,看着脸上红扑扑经纪人,慢慢收回手。
林竹紧张得说不完整话,咽咽唾沫,哑着嗓子说完:“……让不舒服。”
只要林竹在想起那段往事时候,就能想起和他有关内容来,所谓心牢也就不攻自破。
最深心结,要用最有效方式来解开。
钟杳引着林竹,颗颗解着自己衣扣,低头凝注着经纪人因为紧张而微微悸颤睫尖。
床头灯光芒温柔地洒落下来,让它们变得几乎像是金色。
钟杳想不通,怎会有人舍得毁掉这样双眼睛。
林竹硬邦邦坐在他腿上,紧闭着眼睛,志坚意决视死如归。
年轻身体匀称劲韧,这几天被好好养着,瘦下去那点儿分量好不容易补回来,稍稍绷劲,还能看得到不甚明显却流畅好看肌肉线条。
钟杳抬手,轻轻蒙上林竹眼睛,声音柔和低沉:“小竹……还难受吗?”
林竹摇头摇得飞快,又觉得这样太敷衍,主动交出手腕:“哥你检查!点儿都不难受,心跳都没以前那快!”
钟杳握住经纪人依然细瘦手腕,在掌间轻轻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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