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真要废掉那段剧情吗?」
「要!」
「可是你写得那好耶……哭得满认真就是。」
「唔……但、但是这次要出不是催泪型游戏,也不是致郁型
「那码子事归那码子事,你玩过那段剧情,对不对?」
「现在就是要跟你谈那……」
「你有没有哭?」
「想现在不是谈那些时候!」
……她应该觉得要吵赢绰绰有余吧。
因此,接下来只得当心如何处理像这样冒出来炸弹。
「你在大约半年前【第七集三四页】讲过吧……既然是同伴,就要懂得互相报告、互相联络、互相商量才符合常识。」
「喔~对呀,怎吗~?」
「那你现在是怎样?什都没跟商量,就擅作主张……」
「呃~你是指什呢~?」
「嗨……」
「伦也?」
周之始星期早上。离学校最近车站验票口。
从月台上,有大群穿着相同制服学生朝车站出口涌来,要从中找出格外不显眼女同学,实非易……呃,在最近已经变得满简单。
不知道那是因为她最近在外表上变得毫无不显眼之处,或者改变自己看待她意识形态所致,至今仍无定论。
「好啦,在试玩时有哭就是……在你写剧本,和冰堂同学谱曲子搭配之下。」
「是……是喔。」
「然后呢,你是怎哭?果真像冰堂同学承诺那样,在她胸前……」
「才没哭,至少没在她胸前哭!」
倒不如说,她大概从开始就完全不觉得自己会吵输吧……
「在说废掉那段剧情啦!你把那个给美智留看吧!何止如此,你还擅自编写程式码把那做成游戏对吧!」
「那个喔,你想嘛,是认为要跟冰堂同学互相报告、互相联络、互相商量才符合常识~」
「诡辩!你那样实在太令人遗憾!」
枉费费心地想避免引爆炸弹,打算息事宁人而用谈解决问题,惠身为当事人却毫无诚意,倒不如说,她似乎连认真理会都嫌麻烦,居然还摆出让人联想到以前那个「加藤」淡定调调来回应。
难不成,她以为吵架吵得赢?
「哦,你难得会主动等耶。在朋友之间传开不会害羞吗?」
「抱歉,现在没心情聊那些纯爱手札梗。」
「是喔。」
伴随意识形态出现那样变化,彼此友好度顺利提升,现在们已经变成用名字互称,早就度过会介意风声在朋友间传开阶段。
「惠,告诉你……现在可是在生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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