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都在,个笑着揉他脑袋,个趁妻子不注意,往他手里悄悄地塞平时绝对不准吃大白兔奶糖。
有关糖记忆到七岁就停止,之后挺多年都再没碰过,大白兔味道也点点淡在记忆里。
后来于笙有次心血来潮,自己也试着买过袋,奶味很浓,甜得有点腻,并不合口味。
也不知道小时候究竟为什哭着闹着也要缠到颗塞进嘴里。
树挡不多少雨,风卷着往湿透衣服里灌,寒意直往骨头里钻。
于笙眯下眼睛,手掌向上使使力,唇角扬起来:“没人教,还有钱,你不是很清楚吗?”
宋申鸣被他扼得说不出话,低呜两声,眼里终于显出浓浓惧色。
闷雷滚动,大颗雨点砸下来,转眼就扯开条雨幕,砸得树叶哗啦哗啦响个不停。
于笙在雨里站阵,扼着他手慢慢松开,随手把宋申鸣扔在地上。
于笙垂着视线,语气平静:“滚。”
深,于笙不想再刺激他,揉下手腕,准备提醒他其实只要让开条路,自己就能顺利地从这儿翻出去。
偏偏宋申鸣毫无自觉,当初原本志在必得机会被莫名抢走恼怒再次在见到他之后被激到顶峰,低声嗤笑:“有人生没人教,有钱有什用?早晚成个祸——”
最后个字还没出口,他领口忽然紧,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退好几步,后背重重撞在墙上。
过于强横劲道冲得他胸口闷,眼前黑黑,张张嘴没发出声。
于笙神色平淡,拎着他抵在墙上:“你刚才说什?”
于笙深吸口气,把已经有些模糊画
宋申鸣吓破胆,挣扎着爬起来,转眼跑得没影子。
雨下越来越大,冰凉,砸得人生疼。于笙没翻墙心情,随便找棵树,脱下早淋得湿透外套,阖上眼靠在树下。
弹钢琴。
在三中待太久,要不是宋申鸣忽然撞到他面前提起来这件事,他差不多都快忘自己还会弹钢琴。
刚开始碰琴那年他三岁,被抱起来,放在比他矮不多少琴凳上。
天色已经阴沉到极点,风越来越凉,豆大雨点颗颗落下来。
少年肩背锋利,没什表情,身上却已经泛起鲜明尖锐寒意,格外柔和漂亮长相都没能中和下来。
他单手轻轻松松拎着他,眉眼间冷戾呼之欲出。
宋申鸣对他印象还停留在打着哈欠随手在钢琴上弹出巴赫上,喉咙动动,后知后觉地生出忌惮:“你——你要干什?这不是你犯浑地方!”
“那你说,这儿是干什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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