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地安排得很合理,蛋糕早就准备好,放在铺雪白餐布小推车上,草坪被翻修遍,树下是宾客和家属休息就坐区域,老贺坐下时候甚至还有人送过来杯咖啡。
“是邻居家帮忙。”靳先生刚和老贺聊几句,给于笙解释,“放心,们块儿排练过好几次,他们团队据说很有经验……”
于笙到现在还没见过听起来非常全能邻居家,被靳林琨领着在人群中找找,边上岑瑞先激动起来:“钟杳,那个是不是钟杳?特别喜欢看他电影!”
于笙不常看电视,对电影解也只有为数不多几部:“谁?
路上摔过跤,也走过岔路,遇到过砸得人喘不上气,bao风雨。
也有人努力地护着他,不由分说地揪着他领子,把他生拉硬拽扯到伞下,无论到什时候都固执地相信他定是个好孩子。
他好像都没有理由不跑起来。
老贺意外出现,让婚礼流程出现个小小变动。
“本来是准备咱爸把你交给。”
煎饼虽然很具有纪念意义,但考虑到毕竟和航班起飞行小半天,还是被靳林琨顺手收起来,准备作为友谊和缘分纪念。
平心而论,在定程度上,于笙其实还是存在回家就看到个滴胶或者蜡封煎饼担忧。
教堂里越来越热闹,于笙不打算直让靳林琨个人连轴转着忙,准备过去帮忙看看,口袋里手机忽然震两声。
于笙按亮屏幕,愣下。
老贺穿身格外精神西装,被自告奋勇在门口帮忙迎宾梁凡领过来,目光落在于笙身上,朝他笑笑。
靳林琨也觉得这个设定其实有点像强抢童养媳,但条件有限,没能找到比这个方案更优解法,也只能先这定下:“贺老师愿意帮这个忙吗?”
老贺已经参加不少学生婚礼,还是头次接受这重要任务,有点惊喜:“需要烫个头吗?”
……
老贺胸前礼花加个身份,格外端庄地守在于笙家属区。
婚礼策划正常得叫于笙反而有点不放心。
学生婚礼,当老师只要有条件有时间,当然怎都得来。
尤其老贺身上还肩负着重任,定要盯牢隔壁学校那个兔崽子,不准让自家学校小兔崽子被占点便宜。
教育处主任还特意送于笙套没收来教程,也不知道是干什,老贺也不敢问。
于笙放下手机,迎上老贺眼里温和笑意,眼底还是毫无预兆地烫烫。
他曾经兜个很大圈子,又重新回到最初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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