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点。”学委回头，压低声音提醒他，“你想替他笙笙笙哥吗？”
体委：“……”
体委牢牢捂住
自己
嘴巴。
群人堆在门外，探头探脑地往办公室里看。
自从于笙来这间办公室，这种探头探脑就已经成保留项目，老师们都见怪不怪，没什
人注意到外面动静。
办公室里老师不多，很宽敞，角落摆着两盆绿油油盆栽。
阳光透过玻璃窗落进来，桌面上摞着刚批好卷子，参考书也厚厚摞成堆，桌角笔筒里戳着红蓝黑三色圆珠笔。
几乎能把人瞬间拉回那个下课在教学楼里疯跑年纪。
于笙办公桌在右边，没跟着进门声抬头，喝口保温杯里水，还在判桌上摊开作业。
这些年过去，时光像是几乎没在他身上留下什太明显痕迹。
被带着往于笙办公室走，他们体委还是忍不住好奇，挤过去：“班长，你终于学会算塔罗牌吗？”
“
不会。”班长摇摇头，拍拍男生肩膀，“就是觉得他去请教问题之前自己反复默念并背诵三遍样子简直像极们。”
毕竟他们笙哥身上有种格外特殊不怒自威气场。
换个说法，大概就是哪怕他们明知道他们笙哥没有生气、很愿意给他们讲题，并且只是在认真询问他们不懂地方，但依然会因为源于本能恐惧而变得弱小可怜并且不敢不会。
能够最大限度地调动起同学们对于学习积极性和自主意识。
“好，现在活人也看完。”
班长压低声音，准备带领大家撤退：“前队作后，后队作前，体委断后……”
众人才蹑手蹑脚转身，于笙已经讲完题，被频频回
明明学生时代柔软轮廓已经彻底褪成青年清晰硬朗，衣服也换成简洁款式衬衫。整个人都显得更沉静成熟得多，但格外鲜明少年气好像始终都没被打磨掉。
学委有点儿能理解为什于笙照片销量会这高。
哪怕他只是坐在那儿，不抬头不说话，也依然能轻易叫人挪不开眼睛。
男生有点紧张，来路上背好几遍题又忘得差不多，磕磕巴巴过去：“于于于老师……”
体委没忍住：“噗。”
“对对，就是这样。”男生抱着练习题，感动得差点掉眼泪：“学长，你们也是于老师学生吗？”
“们——”
班长挑挑眉，看圈，没忍住笑：“们不是。”
“们不是……但严格来说，们算是被你们于老师亲手送进大学。”
进办公室时候，于笙正在批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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