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及时闭嘴，又忍不住补充：“不过笙哥讲得确实好，怪不得学生们喜欢。”
学委点点头：“旁征博引，还不枯燥，刚才好几个论据都能直接进议论文。”
班长：“解题方法也总结得很精当，语文高考拿分和平时学习是两件事，考试还是要套路。”
学委：“应试训练和文学素养两不误，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姚强加入不进来这段对话，但又很想参与，憋
半天举手赞同：“对，听得
点都没困。”
“……”姚强重新百感交集：“原来被托孤到你这儿吗？”
段磊挺深沉地点点头，还要说话，被他们班长扯把：“嘘，上课。”
坐在教室后排
几个人飞快坐正，谁都没再跟谁交头接耳。
于笙走到讲台前，朝起立问好同学稍微颔首，放下手里教案和试卷夹。
浅蓝衬衫干净利落，覆着身形轩挺清标，袖口卷到手肘，露出小臂格外流畅肌肉线条。
翻墙进来？”
时间过去太久，他们已经不记得当时蹲在水龙头啪嗒啪嗒漏水盥洗室，戴着闹鬼头灯弄懂哪科目什
问题。
但当时那种心情依然能想起来。
那种不论考得好还是差，不论最后交上是份什样答卷，身后都永远有人支撑心情。
“当时感动得不行。”
……
对话还是无可避免地走向终结。
老贺退居二线，成年级组长，拥有更广阔舞台。
顺便还笑眯眯抓这群下课起来看老
今天课程内容是讲评试卷，堂课讲下来，教室里弥漫开片沉重而略显哀伤肃穆气氛。
班长对这种气氛很熟悉，有感而发：“青春啊……”
“少说两句。”学委友情拍拍他肩膀，“当初就觉得你这种不用考试还回来感叹青春大人特别欠揍。”
当初教务处主任就格外喜欢在监考他们时候感叹青春，尤其看到他们考完试对答案不样，都要感慨几句少年时光令人怀念。
要不是揍不过，群学生早就奋起反抗。
姚强百感交集，叹口气：“高考完才想起来，要是再复读年，笙哥就去上大学不在家，还得坐火车去找他补课。”
班长：“……”
学委：“……”
“那是笙哥知道你十拿九稳能考上。”
段磊知道比较多，拍拍他肩膀：“你看，笙哥对嘱咐就很多。比如万没发挥好怎报名，万没录上怎复读，万复读怎视频听他讲题，万你也复读，怎跟块儿视频听他讲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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