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陆望津新身份就已经在圈内传得人尽皆知。
他才将华悦交出去几个月时间,定是近期才涉足金融圈。只要稍有心思去查,就不难
原本以为自己会是在医院,苏时有些茫然,眨眨眼睛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体酸痛得厉害,稍挣动,就被稳稳握住右手。
“醒吗?叫他们把吊瓶拿回家来打,先不要动,免得滚针。”
江辅秦柔声开口,他身上还没来得及换下板正西装,只手握着爱人打吊瓶右手,另只手轻柔地抚上他额发。
试过额间温度,感觉已经恢复贯微凉,江辅秦才终于舒口气,抬手揽过他后背,将人小心地抱起来,叫他靠在自己肩上。
苏时揉揉额角,想起之前闹出乌龙,忍不住轻笑出声:“说不定现在他们就都在传,说你连医院都不让去,定是别有用心,觊觎资产……”
?”
显然根本就点都没听进去,苏时哑然轻叹,却还是被那个吻卸开最后点支撑,妥协地放松身体,将自己彻底交给他。
江辅秦拥着他,叫他靠在自己肩头,低头轻吻着他滚烫额角,唇瓣磨蹭过深秀眉峰眼尾。
身上烧得灼烫,唇上温度反而要显得凉些,稍稍缓解脑中昏沉胀痛。苏时仰头望着他,眼底浸过点模糊笑意,摸索着拉住他手,目光落在对方漆黑眸底。
无需开口,江辅秦已经明白他意思。
“觊觎是你。”
经过之前历练,江辅秦显然已经沉稳不少,低声应句,拥着他低下头,脸颊温柔地磨蹭着爱人鬓角。
高烧刚退身体还十分疲乏,头晕却已经轻不少,低沉柔和嗓音撞击着耳膜,心底不觉怦然。
苏时张张口,终于败在爱人飞速进步情话技巧上,哑然轻笑,抬手拉住他领带,无遮无拦地直白吻上去。
*
手臂微微收紧,把怀里身体拥入臂间,江辅秦微低下头,抵着他额间蹭蹭,哑然苦笑:“现在点儿都不担心你,就是不知道怎回事,好像忽然有点担心自己……”
温秀眉眼舒展开清浅笑意,陆望津挑起唇角,在他眼角落个吻,阖上眼睛靠回他胸口。
江辅秦望着他,眼中光芒也彻底柔软下来,抬手轻缓地抚过他脊背:“累就歇会儿,直在……”
车开得很平稳,身旁气息沉静安稳,熟悉温暖触感包裹周身,叫苏时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意识也沉进柔和黑暗里。
再醒来时,他已经躺在家中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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