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些事,眼眶就又不觉隐隐发烫。秦永昼抱住雪狼脖颈,在松软白毛间蹭去硌在眼底酸涩异样,鬓角就又被温柔地蹭蹭,湿漉漉冰凉鼻尖抵在自己耳畔。
秦永昼忍不住笑起来,索性直接坐在马车厢板上,叫雪狼躺进自己怀里,轻轻揉着他柔软颈毛:“你已经照顾很久,现在长大,叫照顾你,好不好?”
雪狼仰躺在他怀里,舒适地抖抖耳朵,尾巴轻轻晃动着,前爪全然不使力气,轻轻扒拉着他衣领。
看着他享受架势,秦永昼眼里也愈加显出笑意,把早已比之前长大不少雪狼捞进怀里,扒开已经长好软毛,打算看看腰间伤势。
猝不及防就被扒裤子,刚被撸得舒服忘形苏时扑棱支起耳朵,抖两下,翻身就站起来。
要不是秦永昼眼疾手快,及时把雪狼抱出集市,苏时险些就被围观热情群众撸秃尾巴。
直到被抱上马车,苏时都还没从锅就飞打击中回过神,难以置信地抖抖耳朵,抬起头望着身旁少年。
“没事,别担心。”
从虚惊场中缓过神,迎上雪狼湿漉漉黑眼睛,秦永昼温和地笑笑,忍不住抬手把他整个抱住,埋进他颈间软毛里用力蹭蹭。
雪狼都好久没有变回原本形态,确认对方没有掉毛成秃,秦永昼总算放下心,抱着他口气蹭个过瘾。
他动作实在太大,反倒把秦永昼给吓跳,怔片刻才不由失笑,按住他脑袋揉揉。
“好好,只是看看你伤,又不是做什奇怪事……”
联系起雪狼
轻软触感碰上颈间,雪狼也温柔地回蹭着他,秦永昼直起身,捏捏毛绒绒爪子,歉疚就又涌上来:“对不起,原本以为能带你出来玩……”
苏时张张口才发现自己还不能说话,体内药力还没过去,又不能变回人形,索性抬爪按上他双膝,朝他晃晃尾巴,又往他颈间拱过去。
雪狼在兽态时候似乎总是显得活泼不少,秦永昼被他拱得轻笑出声,也抬手把他稳稳抱住,又轻声开口:“凌霜,谢谢你……”
其实许多记忆都是模糊。药和衣物,家里无声无息多出来东西,还有偶尔放在自己枕边小巧礼物,那些东西从来都在他昏迷或是熟睡时候被添置齐全,甚至想比他还要周到。
雪狼陪着他时候也才是个小团子,和他几乎差不多大,即使化成人形也不过是单薄少年模样。他怎也没想到,居然是雪狼直悄悄照顾自己这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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