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知道,青年这说,就代表着安家剩下那两个人也没什好活――是,他现在已经知道青年就是安家灭门惨案幕后策划者。
但是说句冷血话,这跟他又有什关系呢?
但是……事情可能不会如青年想像那般发展。
他颇为依恋地贴着青年胸膛,听着声声沉稳心跳,强行压下心底不安。
最近件件、桩事故,都透
“没有谁……”长安忍不住叹口气。
因为最近疫病爆发,锦绣城顿时萧条许多,青年也减少出门次数。
不能出去玩,闷在家里长安心情怎可能好起来。
不仅如此,还是因为疫病,许多动物病死,河鲜更是都不能吃,食材只剩下自种青菜和鸡蛋豆腐等物。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算厨师手艺好,也不能把它们做出朵花来。
长安心情可想而知。
记忆早已被他遗忘,他那决绝地离开安家,未必没有这件事原因在里面。
但只不过是句话,便将蒙尘记忆再度揭开,如此残忍而又赤|裸裸展现在他眼前。
他眼睁睁地看着陆天师和青年离开这个房间,青年最后笑容萦绕在他脑海里,久久不能散去。
与青年分开之后,陆天师便出门。
他本就是个热心肠,遇到瘟疫爆发,即使他所学派不上用场,也想要去看看有没有什能帮上忙。
青年在他身边坐下,他就头扎进他怀里,毛绒绒发顶在他怀里磨蹭。
青年多解他啊,想就知道原因:“待在家里无聊?”
他安慰他:“后天就是中元节,等中元节过,们就可以离开锦绣城,四处游山玩水。”
长安听到这话抬起头来,双黑白分明眼睛看过来,青年补充道:“应事情都处理完,也已经跟父亲说,不打算继承家业,他也同意。”
长安定定地看他会儿,才绽开个笑容:“真吗?那太好!”
出门没多久,他便遇到个笑容颇为阳光爽朗青年,他仿佛是专门在那里等他似,看到他,便说:“久仰大名,陆天师。”
“――有件事想要告诉您。”
去“探望”安承博趟,青年已经忘记口袋里东西存在,在他没有察觉时候,那颗珠子像是融进什东西样,渐渐消失在空气之中。
等他看到长安时候,发现他正在客厅里坐着,皱着眉,嘴唇抿着,副不开心模样。
“怎?是谁让你不高兴?”他声音不由自主地放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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