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几乎快要让死去夜晚,岑溪臣盯着流血不止下身,用熟悉轻快而愉悦声音问道:“默默,你说你掉出来这块肉,从理论上来说,究竟能不能吃呢?”
留在楼梯道口处,浑身颤抖,知道自己不能逃,也知道岑溪臣比自己还要明白这点。抬头望着那个恶魔拖着还有些趔趄脚步踱到门关,捡起来散落地塑料袋,从里面找出蜜枣和咸肉粽子,又拿起套子观察下编码,十分满意挑选尺寸。
他把咸肉味粽子扔回去,拎着大包小包走进去。见不动,又折返回来,露出个头朝挤眉弄眼。他朝比着口型,但见半天像个木头人似毫不回应,终于还是叹口气。
“回家,们煮粽子吃。”他挠挠头发,从头乱毛里呲牙咧嘴地揪出块指甲盖大小铁屑,大概是哪个角落里水管蹭上去。
望着他,仿佛耗尽所有生气。
年前们也曾像这样,起去超市买冷冻粽子,为甜粽子和咸粽子这样世纪难题互相拌嘴,最后在床上嗯嗯啊啊解决争斗。很傻,很二逼,很愚蠢单调但又有那些微小幸福日子。
那时候真好。
好到让差点个晃神,差点以为现在在面前围着围裙男人不是被囚禁七个多月,专供度过发情期,活得连猫猫狗狗都不如那个囚犯。
也好到差点让忘,那个等同于被虐杀在腹中,跟面前这个正在哼着歌扭着跨男人共有那个胚胎。
是,胚胎。
从身体里流出血红东西,男人称之为,和他共有胚胎。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