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蛋把抱住,轻轻拍着背。
“默默不怕,默默不怕。”
他把头埋进肩窝,笑得浑身在抖。
“默默别怕,哪里都不好,口活也差,吃菜口味也差,身材如今也差,但是没关系,都会改。”
他掰起脸,眼神认真到令害怕,语气却温柔。
“到时候你就不会再嫌弃对吧,默默。”
这个疯子。
几乎是扔下菜刀就要夺门而出。
再次忍受这男人两个星期,真受不。
不想要家,不要学业,只想逃开这切,想逃开岑溪臣。
边儿脆弱很,弄坏是会死人。
岑溪臣说:“不回去。在你这儿过得日子才叫正常人该过得日子。”然后边抹油边儿补充句,“就是……有点便秘。”
谁让你他妈吃精液跟吸d似,消化得才怪。
“啪”地把菜刀抡砧板上,七个月两星期零三天来囚禁被这人说成是正常人生活,简直要被他气笑。
“岑溪臣,在这儿玩够就行。你毁,囚禁你,咱们扯平。”
“叶默,你对做什都没关系,你要求什都可以。只要你会和辈子,怎样都可以。”
是真想逃走。
可在门边回过头,看见岑溪臣依旧敞着个大腿,低着头玩自己阴茎。他感觉到目光,抬眸看眼。
他喊名字:“默默。”
他歪歪头,笑嘻嘻,随后看见他反手抽出把水果刀,从自己小腹刺入,流血出来,刀锋点点滑向他生殖器。
骂句娘,猛地回过身,夺走他手里刀,把抱住这个混蛋,头抵住他胸膛。
岑溪臣头也不抬,只随手捞个还没上砧板蘑菇给叼嘴里,哼哼唧唧。
“岑溪臣,你他妈到底在想些什?”
岑溪臣眼神飘到天花板上,跟发呆似。
他把蘑菇吐出来,说:“在想……你什时候把下边儿给剁吃,又或者拿来给吃,让用自己东西练练口活?”
他边说,似乎还边在幻想这样画面,仿佛自己性器官被割下然后再拿去给他自己吞吐,在他看来是件极其有趣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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