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从那开门人慌乱神情中可以得知,薛明堂赌对。
但他并没有贸然动手,他不打算制造多余杀戮,他目标从始至终都只有知更鸟,所以他要判断清楚,这两个人谁才是知更鸟?
不加掩饰防备和担忧,配合上拙劣伪装,轻而易举就被他得出结论。
他反手掏出把藏在衣兜里匕首,朝着端坐在沙发上知更鸟扑过去。按倒知更鸟瞬间,他手持刀禁锢住知更鸟反抗,另外只手从兜里翻出信封来确认身份,果不其然,这就是知更鸟。
他心下松口劲儿同时,突然生出些许不安来——这切,是不是太过顺利?顺利得叫人头皮发麻……
个即将无辜牺牲知更鸟,没有劝阻,亦没有丝毫愧疚不安——他死亡,甚至是被默许和期待着。
在这场游戏中,凶手何止麻雀。
可旦麻雀得手,所有人都会被知更鸟死亡重新扭成股绳,他们聚集在起,为知更鸟举行场盛大而别致葬礼。
薛明堂简直要笑出声来,在这场游戏之中,葬礼存在感被无限放大,连细枝末节都会被童谣记录在册,这多可笑啊。
在这种四面楚歌处境之下,知更鸟得有多好心态和演技,才能待在这里,在脸上挂上对自生命漠视?
可事到如今,已经没有退路,他紧紧手里匕首,心道:刀尖只要捅下去,这场游戏就结束大半,这杀人也算是为救人救己,知更鸟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命不好……
可人在面对死亡时候,真能那平静吗?他甚至没有感受到身下身子有丝毫挣扎或者紧绷……他就这样全然地放松,似乎压在身上薛明堂和架在胸前匕首,样不值提。
那瞬间,薛明堂第六感在他脑海里轰然作响——童谣世界第二个副本,真会
因此,薛明堂认定,比起待在这间屋子里人,方才那两个匆匆离开人,更有可能存在知更鸟。
他权衡下两个人和众人验证难度,决定先从那两个落单人下手。即便他们之中不存在知更鸟,他也还有充足时间,转过头来对付屋子里这些人。
想到这儿,他站起身来,在近处捡个纸杯,装模作样地离开审判庭,敲响休息室门。
然而事情接下来发展顺利得出乎意料,短暂等待后,休息室门被缓缓从里面打开,然后,他看到门后那张警惕脸。
开门人对他极为防备,但到底还是给他开门,只要能进去,就能撬开缺口,有缺口,自然就能找到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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