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觉得有多困,只是实在太过放松。心神头次毫无保留地交付出去,放空到极致,就只想寻到那个熟悉怀抱靠进去,睡到地老天荒。
食物浓郁香气盈满鼻间,腹间再度辘鸣,终于把险些重新沉入昏沉意识把扯回来。
陆灯睁开眼睛,迎上顾庭眼中轻柔笑意:
清炖乳鸽糊。
*
次日中午,陆灯才终于身疲乏地醒来。
真正来过次,才知道原来远比单纯纾解累得多。身体没有处不发酸,慵懒得动都不想动,陆灯难得地没有立即起身,窝在柔软被褥里发着呆,腹间忽然辘辘响。
“睡好吗?”
什都能给他。
两具身体共享处蓬勃生机,顾庭身上也带淡淡温度,血液重新流动带来鲜明疼痛,让他越发绷紧身体,动作反而愈轻柔。
“淮叶……”
身体因为生机充盈而极度敏感,触碰温度刀割似在皮肤上炸开,却也混杂着极致兴奋。顾庭拢着他,目光将臂间人严严罩住,低头去吻他,吻得密不透风。
陆灯握住他手臂,微仰起头,黑眸中光芒清晰,倾身回吻。
邦邦硌在身下。
顾庭望着他,轻缓出声:“淮叶……好吗?”
他声音放得极轻,像是怕惊扰到窗外落进几隙月光,瞳色愈深,几乎已转成足以吸纳灵魂深黑。
“好。”
陆灯翘起唇角,指尖触上纯血先祖唇畔,去寻他獠牙:“不要紧张,回生二回熟——”
柔和询问在耳畔响起,覆上来温度已归于润凉,在落在身上几乎发烫明朗阳光里,令人尤其舒服。
迎上顾庭目光,陆灯眼中沁开融融笑意,点点头,被揽着倾靠进怀里,眼睛又被倦意坠着,忍不住再度合上。
轻吻落在额间,水杯被帖在唇畔,轻轻晃,唇边漾及些许清凉。
顾庭拥着他避开阳光坐下,看着怀里小猎物不自觉地往怀里埋进去,眼中愈透出暖色,轻揽着他坐稳:“喝点水。”
陆灯就着他手喝两口水,摸索着去找顾庭衣角,牵在指间,将晒得发热脸颊贴上沁凉胸膛。
黑到极处浓暗夜色里,血色蔷薇悄然盛放,嫩绿藤蔓探出绒芽,在蕊间细细碰。
风动。
容纳,弥合,盘桓。
月影透过窗隙,被夜风吹得轻晃,洒落满地银辉。
*
顾庭已覆下来。
……
原来是问这个。
这个也好。
有前几次渐渐深入经验,陆灯已经不再觉得紧张,趁着亲吻间隙稍稍向后撤开,弯起眉眼,迎上血瞳中汹涌直白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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