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羽望着他，隔
半晌，眼底渐渐泛起
点轻柔笑意，俯身贴上他
心口。
当他又是要听自己肺音，顾平明大大方方敞开胸膛，手臂揽着他身体不至滑落。正要配合对方指令呼吸，陆白羽却稍侧过头，前额轻轻抵在他心口：“别疼。”
小大夫神色郑重又认真，顾平明心口蓦地缩缩，手臂不由收紧，彻底收眼底点散漫笑意：“好。”
就快好。
*
顾平明听着他交代，慢慢扣着扣子，视线落在那张尤其严肃郑重面庞上，心脏轻轻跳跳。
半晌没听见应声，陆白羽疑惑回身，迎上顾平明目光，后者忽然轻吸口气，眉宇蹙起来，抬手按上胸口。
“怎
——难受吗？”
自己总不会也好不灵坏灵，陆白羽心头腾起些不安，快步过去摸他脉搏，却被顾平明反手轻巧扣住手腕，稍使力就带在身边。
忽然被强悍健硕身体拢住，陆白羽眨眨眼睛，抬头望他。
口都不禁跟着凝成静水流深。
心率在九十九跳瞬，转眼就上百。
顾平明：“……”
现代医学真烦人。
陆白羽搁下手里探头，抬头望着他，润泽黑眸里光芒跳跃瞬，化开清静笑影。
补全最后点空缺病历资料，陆白羽回到办公室，就片刻不停地开始忙碌。
顾平明身体基础素质很好，这样伤并不会再对他有什致命危险，但落下旧伤却不仅会影响他日后生活质量，还可能对他反应速度和格斗水平产生影响。
必须要配合系
“
身体没那弱，小大夫……”
顾平明握着他手，目光落在他眉心微蹙着纹路上，忍不住抬手轻缓释开：“你笑下，就不疼。”
亲近几乎是本能，不知道为什，就是见不得他皱眉，更不要说还是因为自己身体缘故。
又没有多重伤，当初半死不活都熬过来，现在不过是后期复健，只要自己多努努力，多配合对方医疗安排，把身体尽快恢复好就行。
没什可发愁。
……
折腾近半小时，次彩超才终于做出眉目。
“恢复得很好，但还需要时间才能痊愈，这期间不能做太激烈活动。”
陆白羽有条不紊地收拾着仪器，细致地条条嘱咐：“血流有轻度渗漏，应该能自主愈合，没到需要手术修补程度，先继续观察。好好休息，不要熬夜，不要过度劳累，胸口疼时候立刻告诉……”
小大夫说起专业内容时候就本正经，连点平常总是带着柔润笑意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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