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事发突然，在那样
情形下，梁夏居然还能装作不认识自己，看来这个小警察也比他想象中更有本事。
“
昨天夜班，今天放假——顾哥，你昨晚跑到酒吧去干什
？”
梁夏跟着他溜进病房，脸上神色也严肃下来，压低声音：“你怎会惹那些人，他们为什要对付你？要不是昨天陆医生拦着，差点就忍不住过去……”
“是陆医生拦你？”
顾平明低头收拾着东西，循声抬抬头，把刚刚产生
点欣慰不着痕迹收回来：“对，还想问——你们是怎能找得到？”
顾平明怕他积食，抱着人靠在怀里，替他揉阵胃，等到确认他已经不再难受，才放心地抱着人起躺下去。
他反应果断利落，厨房锅也好用，这趟折腾下来不到半个小时，还正是休息好时候。
顾平明也放松地躺下来，展臂把年轻医生整个护在怀里，胸膛紧贴着背心，手覆着他胃，依然慢慢揉着，倦意居然也慢慢涌上来。
这次大概能睡着。
*
眼尾，力道轻缓，声音也稍低下来：“——可以喜欢你吗？”
陆白羽微怔，稍稍睁大眼睛望着他，眉梢点点弯下来，主动去拉他手。
手掌被微凉指尖拢住，轻缓力道点点敲在掌心。顾平明眼中显出疑惑，却又随即被及有规律敲击吸引注意力，转眼辨认出其中规律。
陆白羽竟然在给他敲摩尔斯电码。
在来得及意识到时候，陆白羽已经敲过几个字。顾平明凝神辨认出剩下，瞳底光芒点点亮起来，没等他敲完，就将那只手整个握住。
虽然半夜才睡下，翌日清早，两人还是早早起身。
陆白羽要去参加早会，顾平明也要应付护士长查岗。两人抓紧时间回中心，监督着陆白羽吃完早饭，送他进电梯，顾平明才往病房赶回去。
回到病房，梁夏居然又偷偷摸摸蹲在门口。
“你现在都不用上班吗？”
居然明目张胆在上班时间来找自己，顾平明忍不住挑挑眉峰，抬手开门：“说吧，又有什事？”
陆白羽靠在他臂间，朝他安静地微笑。
顾平明也忍不住微笑起来，低头亲亲他额头，抱着人往床里放放，揽着他躺下去：“那你可就得往里面躺点，试过，个人睡不着……”
黑眸闪，飞快染上温暖笑意。
……
喝过新熬红枣小米粥，陆白羽已经好受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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