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仙风道骨凌厉如剑
天水真人，终于只剩下同样缺
半块袖子又没有下摆中衣。
“够穿吗？不够
还有。”
顾在水仍听话地闭着眼睛，浑然不觉自己此刻是个什
造型，准确地在他唇上蜻蜓点水地碰碰：“就抱
会儿，好？”
怀抱依然温暖熟悉，胸膛贴着胸膛，只有件中衣隔着，静得能听见对面传来微快心跳声。
陆灯不动，在他怀里点点头，闭上眼睛贴上去，察觉到背后手臂紧紧。
实地存在着。
心跳得砰砰作响，顾在水屏息，谨慎地向上摸去。
遮住双眼手掌已经变大不少，只手就能挡得过来。另只手扳着他肩膀，沁凉软糯覆在唇上，舌尖小心地探进来，像是什小动物，谨慎又细致地检查着久归重拾领地。
顾在水呼吸骤然急促，几乎就要睁开眼睛。那只手却按得紧紧，光滑手臂在他颈间贴着，半是歉意半是补偿地轻蹭两下。
轻如点水亲吻连余韵都散在空气里，陆灯舒口气，直起身正要开口，目光却忽然落在天边。
“那些，都——真，很喜欢。”
顾在水抱着他，却没再做更多动作，只是收收手臂让他更舒服地坐在自己腿上，靠在怀中青年耳畔，稍许笨拙地继续轻声说着。
“小风车也好玩，怕徒弟看见，自己摆弄好会儿，现在还在床头放着。那盏河灯等你出来，们起去河边放，你说集市上有耍把戏，还没见过……还想看吗？等回头你给带路，们起去……”
陆灯听得认真，唇角忍不住轻轻翘起来。看着依然规规矩矩双眼紧闭爱人，身体贴得近近，抬手去碰他眼睛。
顾在水被他碰碰，稍迟疑才睁眼。
识海天地里，最后点儿太阳正要落山。层层叠叠红渐次晕染开，从灼烫得几乎叫人落泪火红，直到柔软着拥抱夜色淡橙，然后点点过渡到淡青、靛蓝，最后浸开片如梦似幻深紫色。
河水蜿蜒流淌，被晚霞映得片绚烂，只只河灯从上游顺流而下，沿着水流慢慢淌着，飘向见不到头远方。
陆灯心跳忽然轻快，忍不住想要去看看河灯上究竟写什，却又实在不好以眼下姿态过去。正要恢复成小娃娃状态好歹穿个肚兜小褂，身体却忽然被轻柔揽住。
墨色宽袍广袖呼啦啦罩下来，硕果仅存条袖子张扬地迎风飞着，同双臂凑成小片狭小空间，将他牢牢圈在其中。
陆灯脸上发烫，乖乖被他用衣物罩住：“能变回去，这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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