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山：……
要严肃。
被他戳得整颗心都发软，顾寒山深吸口气，止住越想越没边儿
心思。没敢细想陆云生上来打招呼时那两句话除打抱不平帮他怼谭
哲，究竟
没有让闪而过自嘲心思干扰自己情绪，顾寒山扶扶眼镜，熟练地将看热闹人拦开，领着陆云生进气派透明观光梯。
衡量个经纪人优劣，最重要就是汇拢和筛选资源能力，加上手中能掌握人脉。
他当初手里艺人不少，总不能个个跟在后面追着走，却也从不有意偏袒为难，有好资源总要衡量着哪个发展线路合适哪个最近曝光少，想办法恰如其分地安排妥当。
这回倒是用不着。
用不着好。
忽然听见短信震动声，匆忙抄起来看，脸色瞬间就变。
*
顾寒山没带着陆云生再往人群里挤，掏出手机发几条短信，又打个电话，就有人从侧门出来，把两个人客客气气地领进总部大楼。
“这次摄制组
都认识，跟导演提两句，把你材料递上去，咱们先试场。”
大楼里冷气开很足，瞬间浇灭外面带进来身暑气。
顾寒山背靠着玻璃门站定，替陆云生挡着正面镜头，目光落在那张尤为俊秀柔软面庞上，连自己都觉得整件事实在有些说不出奇异。抬手替他整整衣领，唇角哑然地轻挑起来。
十分钟之前，他还在Meda门口，顶着太阳猎头似大海捞针挑苗子。
现在竟然已经带着没签约没谈条件，只收张名片知道名字小孩儿，动用手里难得剩下资源来拍广告。
向理智成熟精英经纪人还从没做过这样疯狂事，忽然做次，心情竟然意外不错。
顾寒山轻舒口气，唇角弧度不及敛起。陆云生恰好抬头，黑亮黑亮眸子迎上来，好看眉眼转眼弯成两枚细细月牙儿。
恢复工作状态顾寒山步履沉稳，领着陆云生在门口消会儿汗，才继续路往里走。
“不用绷太紧，这次就是拍本色。”
察觉到身边青年见外人还是拘束，顾寒山刻意放缓步伐，语气和缓地给他做着心理动员：“别担心，咱们条件好，找着感觉就总能出来。”
不光是拍摄组，他和整个Meda宣传团队甚至几个高层都有过接触。当初谭哲代言就是他上下跑个多星期，想办法虎口夺食地抢下来，整个团队都差不多已经混得半熟。
谁知道才把资源拿到手，转头就被无妄之灾当头砸中，成传说中罪大恶极经纪人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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