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艺咽
下口水。
明明来时喝不少水，但这会儿喉咙却如刀割
样，说不出话来。
“程先生不说话，那就
来问吧。”严世翰转头看向他。
程天艺并没有和严世翰合作过，毕竟严世翰封神
时候，他才刚出道。而严世翰隐退时候，他事业才刚有起色。
他瞧不起这位正当红就隐退影帝。
他就看见这个男人，西装革履，没有个明星敢去敬他酒。
然后他又看见，年会上有个中年男人说不该说话，被男人手掼到墙上。
就是那双修长，带着细小疤痕手。
可现在，这双手上面沾着可笑油渍。
程天艺打个激灵，忍不住再环视圈。
程天艺目光又往旁边挪挪。
大约是因为男人太过沉着关系，程天艺竟然直没有注意到他。
这会儿见着，程天艺不自觉地往后退步，脸上表情也跟着僵。
男人袖子挽半截，他才刚扯下手指上塑料手套，修长手指上还沾点油。
看上去居家极。
音陡然变得软绵绵起来，隐约有点儿撒娇意思，但那个味道又并不明显，就像只是牵根丝线，摇摇晃晃，微微牵动着人心。
程天艺微微惊愕地朝桌边打量去。
这才发现，刚才被他忽略过去，以为是保镖人里……
左手边是严影帝。
他穿着白色大衣，大衣上沾点油渍，不太符合他贯作风。
但这会儿，正面对上。
程天艺才隐隐感觉到，严世翰之所以能成为娱乐圈里里程碑，之所以能封影帝……当然有他道理所在。
程天艺又咽下口水，连应声话语都没法挤出来。
他经纪人等在病房外，只隐约听见里头传出人声，还当程天艺这会儿已经在商谈握手言和事。
于是摸支烟出来，正打算抽
这次，他看得更仔细。
三个男人跟前都有小堆虾壳，还没来得及收拾。
唯独容枝跟前没有。
程天艺脑子里渐渐有个不可思议猜测成形。
“你还有话要说吗？”刚争取到最后个橘子容枝，开口问。
甚至居家得还有点滑稽。
但程天艺真笑不出来。
他见过这个男人！
更见过这双手！
在周氏年会上，程天艺有幸被前辈引进场。
旁边呢？
旁边是个穿着黑色西装男人。
程天艺看见他时候，只觉得这人脸看上去有些眼熟。
刚才和容枝说话就是他。
但最开始开口，说“不能再吃”，好像是另个男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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