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记忆力好,而是两个人现在都在克制,尽量不突破最后步。所以亲密时候少之又少,仅有几次可不就印象深刻。
薄晋轻笑,拉下谢阮手做个噤声动作。瞧着他耳边红渐渐下去,这才问道:“怎过来?”
谢阮顺势站到他旁边,跟他样倚在窗台上:“有个事想问你。”
“嗯?”
“你是不是要去水城?“谢阮刚过来不久,没听完全程,但仅有只言片语也足够他猜到这通电话内容。
不等谢阮反抗,抬起他下巴装模作样地端详会儿:“算,长这好看也不吃亏。”
“哦。”谢阮眯眯眼睛,神色危险,“只要长得好看都行?”
“说什呢,”薄晋可不会犯这种原则性错误,不守男德还谈什恋爱,必须抓住机会表明下心迹,“是那种人?”
他勾住谢阮小手指把玩,面上却是大义凛然:“你这往小里说是不相信,往大里说就是在质疑对婚姻忠诚性!”
谢阮:“???”
不能出岔子。
万是真呢。
但想到谢阮最近不对劲,又转口风:“明天不行,得准备下。后天吧,后天过去。”
“行,到直接给打电话,开车去高铁站接你。”
薄晋本想拒绝,谁乐意看他那张虚伪脸。但再想,免费劳动力不要白不要,便答应:“好。”
“嗯。”提起这事免不想到温咏,薄晋糟心地蹙下眉,“说有事让过去趟。”
谢阮沉默片刻,试探着问道:“不去不行?”
在这个敏感当口,又是去见个对薄晋有恶意人,他很难放下心。
谢阮:“不是,谁跟你有婚姻?”
“这怎还吃干抹净不认账,”薄晋啧声,用他那颗聪明脑袋
开始忆往昔,“上周日晚上九点,你洗完澡……”
话说到半,就被谢阮捂住嘴。
他咬牙:“你再说个字试试?”
言两句敲定正事,温咏和从前样,照例开始关心薄晋。
学习怎样、降温要加衣服,乍听挺亲近,仔细想全是套路,跟特网上搜到模版似。薄晋不耐烦和他寒暄,简单应付几句就挂电话。
已经到这个份上,温咏是聪明人,不可能察觉不到他对他疏远,现在这样无非是在粉饰太平罢。
“没劲。”薄晋意兴阑珊地收起手机,转身正要离开,就撞上个人。
熟悉洗发水香传入鼻端,不用看就知道是谁。薄晋长臂伸,直接将人搂怀里:“悄悄站后面干什,碰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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