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转到班,这还是他第次违规出校。
不想耽搁分秒,谢阮挥手招辆出租车,用口型跟司机师傅说去高铁站,这才略略松口气。
阳台、高处、再加上刚刚听到声音。
他知道,薄晋肯定是碰到意外。
薄晋不想他瞎担心,虽然过程挺惊险,但结果这不是好好。听出他气息不对,有意转移话题:“怎那喘,宝贝儿,刚在被窝里干什坏事呢。”
薄晋哂,走到玄关处讲电话:“
嗯?没事,出点意外。什意外?不小心踢碎个花瓶,真,你不信?”
谢阮信他才有鬼。
那大动静,根本不是碎个花瓶能造成,而且薄晋刚刚还在阳台上。事实上,在听到那边轰塌声时,他就隐隐猜到什。
“说实话。”谢阮边说边三两下换好鞋,连外套都来不及穿便飞快跑出寝室。
大眼仔,完全是躺尸状态。
“算吧。”温咏心头跳,忙上前步阻止他动作。在赵钦疑惑目光下,勉强找个借口,“现在警察没过来,还不知道是什情况。咱们公司账号影响力挺大,万闹误会就不好。”
“也是。”赵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有多想,“那行,等警察调查吧,要确实是他们问题,看不曝光死他们。”
转身拍拍薄晋肩膀:“是吧,小薄。”
“这得看咏哥。”薄晋意味深长地勾勾唇。
若换做平常,这赤-裸-裸调戏谢阮
“哎那位同学,要关寝室门你去哪!”宿管阿姨抛下嗑到半瓜子,追在后面大喊。
“老师家里有事。”谢阮捂住话筒回头喊声,脚步不停。
“那也要登记啊,你哪个寝室?叫什?哎同学!同学……”
后面老师还说什谢阮已经听不见。
四月天气仍旧带着些微凉意,尤其是夜里,他却完全感觉不到。将宽大T恤下摆往腰间系,绕到稍矮南墙处,以手撑砖利落跳出学校。
后怕是有,但他这短短十九年经历事多,这点意外还不至于让他方寸大乱。
温咏不知道他是不是猜到什,手指颤,强自镇定道:“什看?”
薄晋定定看他会儿,直将温咏看得头皮发麻,这才笑:“哦,”他移开眸光,漫不经心从温咏身边路过,将刚刚不小心挂掉电话重新给谢阮拨过去,“是说这里是你家,到底要怎做还要看你。”
顿顿,回过头:“是吧。”
温咏不知是松口气还是心再次被高高吊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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