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阮心思还没转过来,时之间没能察觉到他险恶用心,还在认真地追问:“那……那他呢?”
他厌恶到甚至不想提温咏名字。
“警察说没说怎判?会判死刑吗?”
只要想到如果没有自己,温咏就会害
他轻轻抚摸着谢阮泛红耳廓,心里软成片。
这就是他谢阮,他喜欢人。
哪怕再内敛害羞,也不会吝啬于关键时刻表达。
薄晋低头,跟谢阮接个温柔吻。从他尖尖虎牙到舌尖上颚都照顾到,直到谢阮气喘吁吁方才放开。
“放心吧,不难受。”
怎会没事。
那是他最好朋友。
哪怕只是曾经,但闹到如今骇人听闻地步还是会伤心。
谢阮拍拍他背,无声地安慰。
直到感觉薄晋整个人没那紧绷,这才又问道:“警察
考在即,薄晋说什都不同意他请假。硬是把他按在学校,自己个人去水城。
整整天,谢阮神思不属,听不进课也做不进卷子,好不容易才盼到薄晋回来。
“警局那边怎说?”
书房里灯全开,照得屋子里大亮。谢阮仰着头,眼里担忧览无余。
薄晋本来以为自己无所谓,反正早就知道温咏德行,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从水城回来路他也确实没什特别感觉。
谢阮怀疑地看着他,明显不信。
“骗你做什,”薄晋好笑地弹下他额头,淡淡道,“早猜到事,今天不过是确定罢。”
他越是这说,谢阮越心疼他。
那巴巴小模样,看薄晋手痒心也痒。
他向来不是亏待自己人,顺着心里想法把谢阮推到榻榻米上。
那边怎说?”
“没说什,该怎办怎办,审讯日期还没定。”薄晋放开谢阮,心情好不少。见他皱着眉,副忧心忡忡模样,忍不住笑,“干嘛啊这是,笑笑,……”
剩下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抱住。
“难受就说出来。”谢阮低头在他唇角亲下,小声道,“在面前不用掩饰。”
薄晋愕然,没想到这个脸皮薄、嘴硬、还容易害臊人也会有主动天。
该吃吃该喝喝,该看手机看手机,切照旧。
然而此时此刻,回到家里,对上谢阮眼睛。不知怎,他自己都没注意情绪瞬间股脑地涌出来。
薄晋用力将谢阮搂进怀里,埋首在他颈窝深深吸口。
直到此时此刻,方才有踏实感觉。
“没事。”他静静抱谢阮会儿,重复道,“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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