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忧心忡忡:“少将军究竟要做什?这般风险重重,怎——”
云琅摆下手,不叫他说下去:“在外头等。”
刀疤低声:“是。”
云琅轻呼口气,向后倚墙,忍着疼,阖目推会儿气血。
等自己看起来气色更好些,伸手推开书房门。
从琰王书房掰回去那个珍宝架,倒是放不少东西,还有云琅惦记十来年鲁班锁、孔明车、诸葛机关弩,做得极精致机巧。
可再要拿从琰王那儿抢走东西过来,掉头送给琰王……八成也并不很合适。
况且云琅记得,萧朔也分明是对这些个东西窍不通。
当初云琅从工部弄来个九连环,十分喜欢,整日里摆弄,兴冲冲拿去考萧朔。
还特意承诺,萧小王爷只要能拆开,就答应他件事。
他吃给他喝,教他做事。不听话就揍,打巴掌再给个甜枣子……”
云琅听得哑然,正要叫他不必再说,忽然心中微动:“甜枣子?”
“就是哄。”刀疤解释,“做点叫他高兴事,对付戗毛犟驴最好用。”
云琅若有所思,慢慢靠回去。
做点……叫他高兴事。
结果不消天,小王爷就把九连环掰碎成整整九段。
……
暖轿已到书房外,云琅仍没能想出个头绪,愈想愈纠结:“难不成真要把绑上……”
刀疤扶他下轿,听见半句,吓得心惊肉跳:“少将军?!”
“不成。”云琅摇头,“太险。”
两人年少时,云琅从没费过这个心思。纵然吵架,最后认错服软永远都是萧朔,少不得还要赔上些礼,诚心诚意地哄个三四五天。
小皇孙也没脾气,真因为什发火,云小侯爷纡尊降贵给讲个笑话,没两句就逗乐。
事到如今,云琅竟真不知应当怎哄萧朔。
少时萧朔倒是还会喜欢些古籍字画,看如今架势,多半也没这个雅兴。
栗子给过,再剥总显得诚意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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