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原本年事已高,身子便已不好。郁结之下,病势越发沉重,开始由贤王理政……对王爷刺杀,也是从那时候来。”
老主簿看着云琅,低声:“府里没应对过刺杀,慌乱得很。起初那个月,每次都是先不知为何见焰火,紧接着才见刺客慌乱撤出——”
云琅已有些日子没提这个,难得老主簿提,沧桑长叹口气:“与端王叔刎颈之交,故人遗孤,自然理当照应。”
老主簿现在听见刎颈之交就头疼,阵后悔:“……”
“可惜,你看看如今这萧朔,分明到大不由管年纪。”
云琅出口胸中恶气,坐回窗前,又向外看看。
“这窗子外头有什吗?”
老主簿倒梁太医送来药酒,搁在云琅手边:“王爷每次来,也老往窗外看,可也没什好风景……”
“是没什风景。”云琅还在气葡萄事,“不过是京城视野最好地方罢。”
老主簿也跟着向外望望,隐约辨认出来:“那边不就是咱们王府?这边——”
愕:“那王爷若是来点上屋子丝竹歌舞,您也不在意吗?”
云琅时没留神,被反将军:“——”
“这醉仙楼歌舞,可是京中绝。”
老主簿绘声绘色:“人家别纨绔子弟,都是温香软玉、美人在怀,更有甚者左拥右抱,个喂栗子,个喂葡萄……”
云琅:“?!”
云琅很是记仇:“不准担心,不要盯着,
“西北边是琰王府,正北是宫城。”
云琅扯颗葡萄,扔进嘴里用力嚼,闷闷不乐:“这里是最高地方,由此看出去,览无余,哪里出乱子都能照应。”
老主簿微怔,立半晌,悄悄出门,给云小侯爷叫碟子葡萄。
云琅不爱吃这东西,总嫌酸,吃几颗便没意思,撂在边。
老主簿在旁陪着,犹豫半晌,才又试探道:“当年……镇远侯府被定罪,满门抄斩之后。”
老主簿抱着点心匣子,诚恳地望着他。
“……”云琅恼羞成怒,拍案而起:“府里银子是大风刮来?连蜡烛油都得接在杯子里插根捻继续用,他来点屋子丝竹歌舞干什?!”
老主簿从不知王府什时候要蜡烛油,看着小侯爷耍横,压压嘴角,连连点头:“是,王爷从不挥霍。”
“吃什葡萄?!”云琅霍霍磨牙,“要吃栗子不会回府,少给他剥?昨晚还剥整整四颗!”
老主簿心说可真是太多,不迭附和:“是,们小侯爷亲手剥栗子,四颗顶人家四百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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