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朔稍停住脚步:“……”
云琅原地走两步,没能走得动,回过头:“怎?”
萧朔:“去后厨做什?”
“自然是来直接,刀疤已回府去请开封府尹。”
云琅胸有成竹:“放心,*羊藿
客人已到齐得差不多,主人却还不知所踪,来客人显然也已习惯主人不在,人人自得其乐,没个特意去找主人家在什地方。
参知政事有些诧异,抬视线,向四周尽数望过圈。
……
大理寺。
萧朔随云少将军翻过高墙,落地敛衣,收飞虎爪。
参知政事瞪他:“只怕什?”
卫准语塞,埋头无话。
“人家早已仁至义尽,还能处处靠琰王与云侯?”
参知政事脸色仍沉,稍缓些语气:“且不说人家还愿不愿帮,纵然愿意,又还能帮得上什?”
“纵然是琰王与云侯。”参知政事叹息,“到这步,怕也束手无策……”
”
“当日在醉仙楼里,你们两个不也抱着哭得不成人形!”
老相爷又急又气,重重拍着栏杆:“有什不样?!为何你二人到今日还不能同榻共枕,颠鸾倒鸾……”
卫准赧得脸上涨红,张几次嘴才出声,仓促打断:“相爷。”
参知政事自知失态,只是看着学生这般往死路里钻,既焦心又恼火,紧咬牙关用力拂袖,走到旁。
“还好。”
云琅四处望,往掌心呵口气,暖暖手:“虽说烧毁后重建,总归变化不大。”
萧朔将暖炉递过去,见少将军不收,索性将他两手拢过来:“既是来探病大理寺卿,为何不走正门?”
云琅摆摆手,专心找路:“正门不好施展……”
小王爷胸怀暖热,云琅叫他暖着手,舒坦得呼口气,以眼色示意:“走,后厨在这边。”
参知政事整日里除朝堂政事,便是操心这两个不成器学生,扫眼讷讷无话卫准,重重叹口气:“琰王与云侯呢?”
卫准愣:“相爷不曾看见吗?”
“老夫是被蔡补之硬拽来,坐下就硬灌人酒,哪里见过他们?”
参知政事道:“你不曾见?”
卫准是被景谏领进来,闻言茫然,摇摇头。
卫准等他稍稍消气,跟上去,低声道:“相爷。”
“少替他说话!”
参知政事冷声:“你若能拿出半分昔日琰王匡正云侯架势,你二人又岂会拖至今日?”
卫准:“……”
卫准当初人曾在琰王府马车下,亲眼见过琰王殿下是如何“匡正”云侯,只觉头大如斗:“相爷,此事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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