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骄没几秒钟就妥协:“行,听你,都听你。”
得他回答,景辞抬脚就要
“没事儿,”赢骄差不多知道自己伤,听景辞半天不说话,估摸着他是愧疚,满不在乎道:“男人嘛,哪能不流点血。”
他飞快地拉下毛衣袖子,睁开眼:“行,别看,这点小伤几天就好。”
景辞忽然站起来,拎起自己挂在单杠上书包,对赢骄道:“去校医室吧。”
赢骄笑:“不用,多大点事。”
下课铃应景地响起。
“怎?”
景辞把外套从他手中抽出来,忽然道:“你闭上眼睛。”
“干什?”赢骄看他眼,骚里骚气笑:“想趁机偷亲?”
他低下头,凑到景辞眼前:“咱俩什关系,想亲还用得着偷,……”
景辞伸手熟门熟路地捂住他嘴,平静道:“看看你身上伤。”
什时候有过爬不起来时候?
看来这次是真摔得不轻。
“扶你起来?”何粥说着,就要伸手去拉赢骄。
赢骄瞥他眼,躲开他手,嗤笑:“谢谢你,腰好很。”
他说完,低头将校服外套两个袖子往腰上缠,打个结,垂下来部分刚好可以挡住前面。
赢骄继续道:“你听,下课,再去就要耽误上课,下节是数学课。”
景辞没说话,只动不动地看着他。
景辞板着脸时候,看起来有点冷,不熟悉人见他这样,下意识地就会绕道走。赢骄眼前却自动浮现出他窝在自己怀里,红着脸模样。
又软又萌,讨人喜欢恨不得抱着亲口。
被他这看着,谁能顶得住?
赢骄愣,目光不由自主地柔和下来,他没再口花花,听话地闭上眼睛。
景辞小心地把他毛衣袖子推上去。
赢骄倒地时候用胳膊肘撑下,两个胳膊肘这会儿已经全破,正在不停地流血,幸好他今天穿是黑色毛衣,不然这会儿看到血迹恐怕得伤上加晕。
胳膊肘都这样,那身上呢?
景辞忽然不敢再继续看。
赢骄站起来,拉着景辞就走:“你们玩,俩去那边休息会儿。”
“哦。”何粥愣愣地点点头,半晌,转向郑阙:“刚刚他们俩是发生什们不知道事吗?”
郑阙迷茫地摇摇头:“不清楚。”
“算,管他们干什。”何粥从吴伟成手里接过篮球,在地上拍两下:“来来来,们继续。”
单杠边,赢骄生理反应已经消退,他把校服衣服解下来,刚想要穿上,就被景辞伸手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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