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味不明地笑声:“大姨不在成绩上要求你太多,别给你爸妈添麻烦就行。”
赵金凤猛地呛下,连忙给赵大姐使个眼色。
她是最见不得景辞好人,景辞成绩变好,让赵金凤这段时间心里都憋屈慌。
谁能想到那个像二流子
从穿过来到现在,这是景辞第次听说原身母亲情况。
“人家现在过得可好。”赵三姐语气里带着酸:“没办法,长得好看,男人就吃那套。”
赵二姐仍旧冷着脸:“黑心披着张好皮罢,孩子还不到岁就出轨,这种女人还算是个人?”
“你说她这个当妈也是心狠,都在同个城市,彼此住也不远。从来没让她儿子去她家住过天,也没给她儿子买点东西什。”
赵三姐听得津津有味,刚想说什,忽然对上景辞视线。
边。
几个人声音窃窃,时不时地凑到起说着什,眼神不住地往景辞这边瞟,目光里带着嘲弄。
景辞懒得理他们这些小把戏,坐在沙发头默默在心里复习数学公式。
赵大姐瞥他眼,低声对赵二姐道:“你看那个,这次见终于有点人样。”
赵二姐嗤声:“绣花枕头,草包个,光好看有什用。”
她有点尴尬地咳声,连忙生硬地岔开话题。
十二点多时候,桌子饭菜都张罗好。男人们坐在起推杯换盏,女人们则暗搓搓地炫耀自家老公和孩子。
赵家姐妹几个孩子都挺争气,赵大姐儿子今年刚考个本地211,赵二姐和赵三姐儿子同岁,分别在本市两个重点高中读高,成绩还不错。
赵大姐抽出纸巾擦擦嘴角,得意:“这都是过来人经验,孩子考大学,千万不能考普通本,不然将来考研找工作什,就吃大亏。”
她在景辞和景淼之间来回看眼,道:“淼淼成绩可以,继续保持下去有望跟你哥样。景辞……”
赵大姐拿个奇异果,边剥皮边道:“也是,和他那个妈样。说到他妈,跟你说,上次在路上碰到那个女人。”
赵三姐最喜欢八卦,闻言立刻加入谈话:“怎?”
赵大姐咬口奇异果,道:“你不知道,那个嚣张劲儿,啧啧。穿着红裙子,背着个普拉达。趾高气扬地从身边经过,手牵着她女儿,手挽着她老公,好像是去珠宝店买项链。”
女人们旦八卦起来,就会忘场合,几个人说话声不由自主地大起来。
景辞在旁边,将她们对话听得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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