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辞不大会安慰人,他想想才道:“上次省级初赛,你也感觉不好,最后分数却挺高。”
周超呆:“是啊。”
和上次相似情况,让周超心里好过不少,说不定是先抑后扬呢。
“们不讨论题,等到二试考完再说。”
周超猛点头:“听你。”
大巴车引擎声很大,再加上其他省份人都在讨论刚刚考试,挨着坐两个人如果压低声音说话,隔着过道人是绝对听不见。
周超瞄眼赵峰方向,凑过去对景辞道:“辞哥,你考怎样?”
说完之后,赶紧偷偷在底下拉下景辞胳膊:“小声说。”
景辞想下,平静道:“会都做。”
周超苦着脸:“时间根本就不够用!这次是真砸。别说银牌,铜牌都够呛。”
试结束后,几百人同时出考场。景辞花费点时间,才从人群中挤出来,上早上送他们过来十七号大巴车。
他考场离得比较远,因此到也最晚。上车时候,周超和江崇已经坐在位置上。
江崇考似乎不大好,脸色极差地抱着书包,垂着头声不吭。
周超也没好到哪里去,不过他抗压能力比江崇强,见景辞来,站起来冲他挥下手:“辞哥,这里!”
景辞走到他身边坐下,赵峰从旁边递过来瓶水:“喝点。”
好不容易抓到根救命稻草,周超不敢再深想,赶紧掏出手机来转移注意力,结果越看眼睛
“别多想。”景辞安慰他:“明天还有二试。”
周超垂头丧气:“真,二试都不想考。”
最后次奥数比赛,周超本想憋着劲儿好好考,谁知道看到题之后就有些傻眼。在考场上边做心态边崩,这会儿见到景辞,实在是撑不住,开始倒苦水。
“今年题怎这难啊?本来以为取消奥数高考加分后,题会简单点。”
冬令营中,运气还是占定成分。经常有上届金牌得主,在下届重新参加时候成绩断崖式下跌,就是因为碰上实在不擅长题。
大巴车里人多眼杂,有昨天经验,赵峰什都没问。
景辞谢过他,拧开瓶盖喝几口,感觉舒服多。四个多小时没喝水,他喉咙都要冒烟。
前几年,竞赛考试没这严格。后来实在是作弊太嚣张,有时候考生还没进考场呢,就有人在外面兜售答案。
有关部门便出手整治,顺便加强考场纪律。不管瓶子上有没有字,都律不准带进去。
人到齐之后,司机发动车子朝酒店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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