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辞垂着头,由着他将自己外套脱掉,小声道:“随、随便。”
“哪里都行?”
“……嗯。”
赢骄忍无可忍,伸手扯下景辞裤腰,沉声命令道:“脱。”
哪怕没碰触,两个人这天晚上也闹半宿。但景辞生物钟向来准时,第二天六点还是醒过来。学上午,吃过午饭后,他实在是撑不住,破天荒地去睡个午觉。
“怎,景神。”赢骄挑眉看他,眼里尽是调侃:“答应过事情不算数?说你自己弄给看,想食言?”
景辞看着他额头上细汗,知道他不是不想,而是怕自己疼。立刻道:“只有点点疼,真哥,能忍。”
“你能忍,”赢骄在他唇上亲下,而后放开他,起身拉上窗帘:“但舍不得。”
景辞在自己身边,可以笑可以开心,独独不可以疼,哪怕点点都不行。
怕他觉得愧疚,赢骄开灯把亮度调到最高。坐到床边,故意调笑道:“低估哥不是?告诉你,这开始可就不是个小时两个小时事儿。”
想单独立户……”他吞咽下,声音里带着点颤:“就想、就想跟你个户口本。”
说完之后,景辞几乎不敢看赢骄。
这是他能说出最直白、最羞耻话。
想跟赢骄个户口本、想和他成为家人。哪怕法律不承认,在他心里,他们已经变成最亲密关系。
赢骄呼吸窒。
要是放在平时,他睡天赢骄都不
景辞红着脸,嗫嚅道:“那、那也能忍。”
他不想让赢骄再憋着,只是疼点,又不是痒,有什可怕?
赢骄被他撩拨地几乎要化身禽兽,好容易才压下心里那股冲动,往景辞旁边挪挪,目光在他漂亮锁骨上转圈:“这乖,那待会儿说怎就怎?”
景辞睫毛颤,轻轻点下头。
赢骄伸手慢慢地将他衣服拉链往下拉,低低道:“要是想射你身上呢?”
这个傻子,他给什都不要,却把自己整颗心悄悄地奉上来。
赢骄几乎不知道要怎爱他才好,他抱着景辞,将他压到床上。边激烈地吻他,边哑声在他耳边道:“真想艹死你,艹到让你没法离开。”
景辞浑身滚烫,臊得脑袋都几乎要冒烟。浑浑噩噩间,察觉到赢骄手已经伸进他裤子里,他条件反射地弓下身体:“哥,还没洗澡……”
“知道,别动……别动!”赢骄按住他腰:“你乖乖,就摸摸。”
景辞忍着羞赧抬眸看他:“不、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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