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事。”景辞喝口水,安慰他:“可能是这段时间没休息好,等会儿睡个觉说不定就好。”
“怎那犟呢。”赢骄拿他没办法,想想,夺他手里冰水:“别喝这个,去给你烧点热。”
景辞点下头,在赢骄想要转身去厨房时候,忽然叫
景辞脸霎时间烫惊人,他偏过头,结巴着拒绝道:“不、不行……”
“那叫不叫?”赢骄用笔轻轻碾着他唇,脸上尽是痞气:“不然说不定下秒,条件就换。”
景辞听,顿时急。
他太想要那些刻着赢骄成长轨迹照片,心横,牙咬,豁出去地点点头。
于是这天晚上,赢骄死不要脸地靠着自己小时候照片,口气听个够本。
赢骄有下没下地摩挲着他白皙干净脚踝,坏笑着道:“说啊。”
“……”景辞攥着拳,给自己做无数次心理建设,那句带颜色话到底还是没能说出来。
“这样。”赢骄放开他,佯装大方道:“不欺负你,这次就个条件。”
景辞心里喜,连忙点头。
“叫声老公来听听。”
第二天,赢骄本想带景辞出去玩。听何粥说最近不远处开家射击俱乐部,上次在电玩城,赢骄就看出来,他是很喜欢这种比较刺激活动,没想到景辞却病。
他自己傻乎乎,直没察觉到。还是赢骄见他总喝水,觉得不对劲。摸摸他额头,又给他测体温,这才发现。
“37.9度。”赢骄放下体温计,站起来道:“穿外套,带你去医院。”
“不用。”景辞向来活得糙,何况只是低烧,算不上什大事,不在意道:“没什不舒服地方,就是鼻子里有点热,不要紧。”
“还是得去看看。”说话间,赢骄已经迅速收拾好。他边打开叫车软件,边哄道:“听话,不然万温度高起来怎办?”
景辞呆呆,而后脸迅速红。
“你害什臊?”赢骄单手撑着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道貌岸然道:“咱俩都是个户口本上人,怎还是放不开呢。”
虽然赢骄说确实没错,但这个称呼对景辞来说还是太羞耻。他实在是开不口,鬼使神差地小声反驳道:“户口本……户口本上是你表弟。”
“可以啊,景神。”赢骄轻轻磨牙:“都学会顶嘴。”他随手拿起茶几上圆珠笔,挑起景辞下巴:“非逼用点别手段?”
“以为不能碰就奈何不你是不是?”赢骄笑,低声在他耳边说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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