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再说话,只是伸手将自己领口往下拉拉,代表什不言而喻。
赢骄被他这个小动作弄得心都软,他轻轻摩挲着那小块皮肤,低声道:“那随便?印个深点也行?”
景辞红着耳朵“嗯”声。
赢骄忍无可忍,低下头。
两个人在床上闹阵,景辞才得以去卫生间洗漱。
他并不怕跟赢骄公开关系,但这种私密事,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景辞是怎想,赢骄心里明镜似。却故意装不知道,憋着坏欺负人:“觉得挺好,保证给你弄出个对称形状。”
“换个地方吧,”景辞脸颊发热,垂眸小声道:“别……露出来。”
“哪里露不出来?”赢骄挑眉,手不老实地伸进景辞睡衣里,到处点火:“这儿?还是这?”
景辞被他禁锢在怀中,躲都没处躲,只好轻喘着道:“都行。”
景辞再次醒来时候,已经是中午,体力极度透支后遗症终于显现出来。
昨晚只觉得累,今天却浑身都疼,尤其是大腿根和身后那个使用过度地方。饶是他向来能忍,动下也忍不住抽口气。
赢骄闭着眼睛躺在他旁边,似乎还在睡。
景辞怕吵到他,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挪挪。刚想起身,条手臂忽然横过来,直接将他捞进怀里。
“醒?”
赢骄起得比他早,早收拾好。这会儿正倚在门框上,拿着手机问他:“今天吃点清淡,点个砂锅粥?”
“粥吃不饱,”景辞边挤牙膏,边道:“哥,吃米饭吧。”
赢骄轻笑:“饿?”
景
赢骄占够便宜,收回手,装模作样地叹口气:“可就喜欢锁骨。”
景辞抬眸。
中午阳光正好,哪怕窗帘拉地严严实实,屋子里还是透进点光亮。昏暗光线下,赢骄正低头看他,画面莫名跟昨晚他倚在床头时候重合。
景辞胸口忽然闷闷地疼下。
不就是个吻痕?大不自己不出门就是,赢骄开心就好。
赢骄低头吻他脖颈,齿尖在他形状漂亮锁骨上来回碾磨。声线清晰,没有点鼻音:“饿不饿?想吃什?”
“哥,别咬。”景辞身体颤颤,伸手轻轻推下他头:“有印子穿衣服能看出来。”
冬天随便找件高领毛衣套上就行,可夏天衣服轻薄,哪里遮得住。
“看出来怎?”赢骄不但没有停,反而还变本加厉地在刚刚咬过地方重重吮下:“咱俩关系见不得人?”
“不是!”景辞连忙解释:“就是……就是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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