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又聊几句,叶绯这边忽然有电话进来。他垂眸看,是晏枭。
“晏枭打来,可能有事,先不跟你说。”
“行——”谷瑞嘉故意拖长音,冲他暧-昧笑,挂断视频。
“晏哥,怎?”叶绯润湿毛巾,边擦脸边问道。
“肌电图结果出来,”电话那边,晏枭音调平稳,听不出情绪,“没有任何问题。”
谷瑞嘉不懂:“那是什玩意?你真不舒服啊。”
叶绯“嗯”声,没说实话:“就是腱鞘炎。”
“哦,”谷瑞嘉信以为真,“那你好好休息,晚两天来公司也行。”
顿下,又说:“对,打电话是有个事跟你说。”
叶绯拧开水龙头,漱下口,把牙膏挤到牙刷上:“说。”
睛,从床头捞起瓶水,拧开喝两口,“本来想睡醒跟你说,忘定闹钟。”
“呸!”谷瑞嘉压根不信,阴阳怪气地道,“都听宋文说,你见枭哥就跟被勾魂似,直接跟人家走。”
“怎,”叶绯拢下睡袍,拿着手机边往卫生间走,边懒洋洋地道,“你羡慕啊。”
“羡慕个屁,”谷瑞嘉指着自己眼底那两个大大黑眼圈,控诉道,“都要忙死,哪有心情想那些乱七八糟事。”
说话间,谷瑞嘉秘书进来请他给份文件签字。
叶绯早就猜到会是这个结果,他静片刻,说:“但确定,百分百会遗传。”
两人时无声,叶绯将毛巾挂起来,有下没下地撕着手上保鲜膜,苦笑:“你是不是觉得在没事找事?”
“昨天跟王琼出去喝酒,听他说,”谷瑞嘉调整下手机角度,身体后仰靠在椅子上,“好像叶耀还赌债之后,又继续赌,还赌得挺大。”
谷瑞嘉脸色罕见得有些严肃:“你注意点,别让他连累到。”
叶绯停下刷牙手,嗤笑:“知道,不过跟没多大关系,他又不是生。”
“这不是怕你犯傻,”谷瑞嘉挑眉看着他,“就像之前那样。”
叶绯愣愣,随即失笑:“想多。”
谷瑞嘉匆匆看几眼,签名打发秘书出去,对叶绯道:“你能不能赶紧回来?再不回来就要过劳死。”
叶绯边往手上缠保鲜膜,边道:“少卖惨,以为这几天没看过邮箱?明天吧,明天上班。”
做完肌电图以后,为避免伤口感染,二十四小时不能沾水。
“干什呢?”谷瑞嘉皱眉,凑到屏幕前细看,“你手怎?”
叶绯轻描淡写道:“做个肌电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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