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声哀求不成就会闹脾气,对他骂骂咧咧,又踢又咬。却反被弄得更厉害,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无力地攀着他,发出-猫-叫样声音。
晏枭喉结微微滚动,说:“不忙。”快速打下最后个字,破天荒没
晏枭揽住他肩膀,往自己怀里带带,说:“好。”
只要叶绯开心,怎样都行。
叶绯是个行动力很强人,说到做到。不出个月,便跟宝丰传媒谈好收购计划。他没有狮子大张口,宝丰传媒那边有意卖晏枭面子,也没有使劲压价,双方皆大欢喜。
卖鼎源收入叶绯分没要,全部捐出去。
这钱他不想要,存在账户里也只是多点数字而已。但放到别地方,却可能是希望与未来。
业经历就是鼎源那几个投资失败项目。
银行是按规矩办事,见他们还不上贷款,立刻向法院申请冻结房产。叶耀和汪玲玲开始还抵死不搬家,然而小胳膊拗不过大腿,最终还是被强制请出去。
盛夏中午,连空气都是滚烫。汪玲玲和叶耀失魂样站在小区门口,没有钱、没有住地方,完全不知道何去何从。
叶绯没再关注他们事情,他带着晏枭去趟他妈墓地,将叶父判决书烧给她。
芝麻黑墓碑上,照片里女人笑得昳丽又漂亮。叶绯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脸,轻轻笑下:“下辈子可别那傻。”
做完这切,叶绯只觉得浑身轻松。他结束跟基金会负责人通话,扔掉手机,起身去书房。
晏枭正坐在电脑前给下属发邮件,他是个很自律人。哪怕坐着腰背也挺得笔直,眉骨和鼻梁很高,侧面轮廓立体又完美。
“还没弄完啊?”叶绯勾住他脖子,说话间,柔软嘴唇有意无意地擦过他耳廓,“你最近好忙。”
淡淡沐浴乳香瞬间充斥在鼻端,晏枭转眸,正对上叶绯那双漂亮糜丽眼睛。
因为刚洗过澡,眼尾泛着点湿润红,像极被他欺负狠时模样。
微风吹起,好似女人手,温柔地拂过他发,打着旋儿离开。
叶绯闭上眼睛,掩住发红眼眶。又在墓前站会儿,赶在太阳落山之前,跟晏枭起出墓园。
回家路上,叶绯直没说话。晏枭不知道要怎安慰他,只好紧紧握住他手。
“晏哥,”两人在沙发上坐会儿,叶绯忽然开口说,“想把鼎源卖。”
这个公司承载他两辈子噩梦,每次看到“鼎源”这两个字,那些不堪回首过往都会自动浮现在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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