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唯羿慢吞吞眨
下眼，把另
盒冰淇淋递过去，“给，新ATM。”
这应该算毕业礼物？
女生受宠若惊
接过来。
“孟导，”祁唯羿突然对镜头说，“你们节目组审核不严谨，快把她赶出去！”
女生：？？？
吃到甜食祁唯羿，仿佛回点血，重新打起精神。
“开始接客吧。”祁唯羿捧着冰淇淋，问排在最前面评审汉子，“你需要什
服务？
卖身不卖艺。”
汉子：……
没想买你身子。
“拍照行吗？”汉子试探着问，“喜欢对象是你粉丝，所以想带张照片回去。”
他就是。
总比他当面唱歌索命好点。
“唯唯，”伍寄舟递给祁唯羿包小饼干，“你休息好吗？可以营业吗？”
“好累。”祁唯羿翻身坐起来，接过饼干瞧瞧，“不吃这个饼干，费牙。”
伍寄舟冷静地交代摄影师，“刚才那段剪掉，别播。”
爱呢？
“好。”祁唯羿配合拍张，然后把刚才自己不吃饼干给他，“这个，给你暗恋对象。”
“谢谢！”汉子接过饼干，心满意足付二十个币。
排在后面是个女孩子，见到祁唯羿就激动，说话甚至忘喘气。
“唯唯好喜欢你啊以前还给你投过票但是之前没有工作所以没办法给你氪金现在毕业已经成长为合格ATM以后崽崽想要都给你买啊啊啊！”
女生语气很快，口气说下来差点断气。
饼干是节目组赞助商产品，如果这段播出去，所有人都知道它家饼干费牙。
赞助商会哭。
伍寄舟把赞助商零食都拿过来，祁唯羿挑挑拣拣，从里面翻出两盒冰淇淋。
教室里有冰箱，冰淇淋刚拿出来，还没融化。
他打开冰淇淋，尝尝，味道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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