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课
话要请假，咱们得先对好口供。”
老万看着他：“干什
都行。”
“什都行？”时亦问。
“对，给你跟你同桌特殊作业。”老万循循善诱，“不过你得监督他写作业，他成绩还不太理想，烧烤摊也有收摊时候啊。”
……
小同学什都不喜欢。
老万摸摸下巴，从桌斗里翻出颗金色包装巧克力，给他放在
卷子边上。
时亦笔尖顿下，侧过头看看。
“时亦。”老万说，“你成绩其实很出色，自律性也好，但老师稍微有点担心你。”
时亦皱下眉，放下笔抬头。
“不打扰。”时亦说，“谢谢老师。”
老万抬抬眉毛，低头看看他卷子。
时亦说话时候并不耽误做题，好像脑子里已经有草稿，就是照着誊下来，根本没体现出任何思考过程。
“时亦同学。”老万试着跟他找话题，“你喜欢物理吗？”
“不喜欢。”时亦说。
，没能接上他话。
“下回赌点儿别，长点脑子。”
林间揉揉手腕，翻出两个专业医用护腕勒上：“叫他们开球吧，速战速决，
舍友写卷子可快。”
时亦写卷子确实快。
就没停过笔，扫
眼就往下写，工整清晰公式计算没会儿就占满面卷子。
老万可能是到现在唯个还相信烧烤摊。
时亦在桌边站会儿，没忍住笑下。
老万看着
“这里面。”老万指指他胸口，“不开心，是不是？学习也不开心，拿不拿好成绩也不开心。”
“没有。”时亦写完最后道题，叠起卷子，“万老师，没事话——”
“从今天起，你各科作业都不用做，去跟别老师沟通，给你留个新作业。”
老万还是那个耐心语气，继续往下说：“个月，找件你觉得开心事。”
时亦没出声，蹙着眉没动。
老万愣愣。
小同学态度挺好，问就好好回答，不像是赌气。
老万想会儿，换个科目：“喜欢化学？”
时亦摇头。
“语文？”老万继续换“数学，英语，生物……”
老万坐在边上，耐心地伸手帮他拍死只蚊子。
“任老师脾气不太好，可能是到年龄。”
办公室里没别人，老万看不懂物理题，忍不住小同学聊天：“有什问题可以来找，老师在，老师帮你想办法。”
小同学没说话，笔下停都没停，像是根本没听见。
“打不打扰你？”老万看他好像还剩下几道大题，“打扰话老师就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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