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书呆子绷得有点儿紧，肩膀硬邦邦地怼在他胸口，摇头点头。
也不知道都是对着哪句话。
这时候脑子就转得比平时慢，林间揉
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同桌这很可能是在讹他。
讹他揉脑袋。
吓着就得揉，得负责。
他同桌吓没吓着不
定，反正他多半是被吓着。
男朋友战力惊人。
单手抡人跟玩儿样，动作利落干脆，绝不拖泥带水，不多任何个花哨没用浪费体力
环节。
甚至不定打得过。
“没吃，饿。”小书呆子在他怀里就格外乖，问就答，“吓到。”
这种空落落失重感他其实已经习惯。
好像站在什
摇摇欲坠地方，身边就是万丈深渊，虽然能继续走，但说不准什时候就会摔下来，虽然看得见山顶，但也不知道前面究竟还有没有路。
习惯，所以也不会垮，甚至连难受时间和心力都没有。
可不知道什时候，袖子就被拽住。
拽他袖子小僵尸力气非常大，牢牢扯着他，点儿都不会因为使劲儿胳膊就掉下来。
在，拖家带口，不能乱来。
他不能往下陷，不能为终结这切，就连自已块儿搭进去。
老万说过，也许就会有其他办法，问题总要解决，不定就要用对自己最不利方式。
肯定还有什办法被他忽略。
……
要是换成宿管家呵呵，就是刚抡完爪子把外面野猫拍飞，
林间低头，仔仔细细迎上他眼睛，认真看看。
时亦抬着头让他研究，又握着他只手，放在自己脑袋顶上。
林间微哑，低头蹭蹭他额发：“真不干净，小书呆子，别……”
“没有。”时亦按着他手，“吓着。”
“真吓着？”林间下意识揉两把他脑袋，“是刚才吗？因为
还是因为跟人说话？没事儿——”
扯着他不准他往下掉，也扯着他往上走，说什都不肯松开。
胸口被填满感觉原来是这样。
“什时候过来，吃饭吗？饿不饿？”
林间找着哪句话说哪句，问几声，又不自觉紧紧胳膊：“吓着没——”
他张张嘴，迎上时亦目光，咳嗽声。
念头乱糟糟搅成团，他深吸口气，强迫自己暂时先把脑子清空，重新彻底回到现实。
时亦直还站在原来地方。
没动，没打扰他，也没走，安安静静站在他身后等着他。
林间转回来，试着抬下胳膊，看着小僵尸灵活地蹦过几块砖，没半点儿犹豫地撞进他怀里。
他闭闭眼睛，收紧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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